“莫要多说。”林白摆手。
“那个……”叶清梦颇不好意思,道:“前辈,其实我在这里留不了几日。家师不日便来接我,说要离开桥山。”
“哦?令师是哪位?”林白想了想,道:“可是跟在白眉前辈的那位羊立俭羊道友?”
“不是羊叔叔。”叶清梦笑笑,道:“家师姓李,不知名姓。老祖与师父相识,却没跟我说过太多。前几日我才拜了师,然后师父让我留在这里,他说要去办些事。”
姓李?那就是李星河了!哟,狐狸的师妹!林白闻言,看向妙妙怀里的狐狸。
只见狐狸闭着眼,伸直腿,很是舒爽,挺着肚皮让妙妙挠痒痒。
妙妙也没咋认真听师父和叶清梦说话,只一边挠狐狸痒痒,一边认真扒拉狐狸毛,似想找些跳蚤。
李星河的上一个徒弟虽品行恶劣,但好歹证道元婴了。如今再收徒弟,指不定又得养出个元婴。
“人家的徒弟都那么有出息,咋我的徒弟只知道捉跳蚤?”林白瞪妙妙。
妙妙莫名其妙,也不敢看林白,头埋的更低了。
“原来是李兄。”林白开了口,那狐狸便立即睁开眼,十分嫌弃的瞅了眼林白,似对林白乱喊人家“李兄”而不开心。
“前辈与家师认识?”叶清梦好奇问。
“何止认识。”林白笑笑,却不多谈,又问:“你师父去做什么事了?”林白还是改了称呼。
“师父并未多说。”叶清梦微微摇头,道:“只是说,要去看看海上明月。”
海上明月?那就是登海岛了。
先前桥山四元婴出洞,向无回定下乾坤,而九阴山并无援兵,阴无晴龟缩不出。
如今看来,怕是李星河出了力。
“李……你师父学究天人,譬如高山。”林白叹了口气,道:“你既已拜师,需得好好跟着,侍奉左右,日后大道必有所进。”
说着话,林白取出一木牌。
这木牌乃是在秘境之时,与叶若卿即将步入绿洲时,她因担心前路,生怕遭了不测,便将此物交由林白,盼林白能转交给李星河。
只是后来叶若卿寻到了李星河,她也再未向林白索要此物,而林白光顾着瞎闹,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修士之身大都对前路有所觉,或敏锐或迟钝。她许是感受到了什么,是故未向我索回。”
林白略略回味前事,更觉人生境遇之奇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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