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对此间机缘并不在乎一般。”
“他对黄如花似刮目相看,或许他真是狐狸的老师。只是上梁那么正,怎下梁就那么歪呢?”
林白琢磨了一会儿,只得出四个字:见机行事。
睁开眼,林白看向裴宁。
“门后可能有埋伏,需有人闯关,破除阻碍。是故我先进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裴大姐打断,“同进。”
“顾老祖赐我秘宝,死不了。”林白露出手腕上的链子。
“她可真疼你。”裴宁道。
都啥时候了?你莫不是以为我把顾大娘睡了吧?林白没脾气,只能好好说话,道:“顾氏虽行事上有些不着调,可终究是不亏待人的。我也是卖了几次命,顾老祖才有恩赐。”
“筑基睡了,金丹睡了,且看你何时得尝元婴滋味。”裴宁道。
“我没睡金丹!”林白道。
“那等我结丹。”裴宁笑。
“那我可要等着了。”林白笑。
“你俩淫笑什么呢?”程霜胸口有一见骨伤口,被叶若卿搀扶着上前,兀自嘴贱,“见了生死之境,心中通达,要在此做一场?”
裴宁转身就走,并不理会程霜。
“你没死?”林白客气的问。
“差一点。”程霜低头看了眼伤口,叹气道:“林转轮,你真是福将。”她奋力的伸出手,想要拍林白肩,却被躲开,便又道:“以后去什么地方探险,喊上我,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程师姐,稍歇歇吧。”叶若卿把程霜放下,让她静修。
“你和李兄可要入内?”林白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叶若卿轻轻摇头,笑道:“我总是跟着他的。”
说到这儿,叶若卿盯着林白看,笑着道:“在沙地中时,我记得我说我是为寻人,你也说你跨数万里山河寻人,如今可寻到了吧?”她看向正在远处跟裴宁废话的秀秀,面上有笑容。
“你我皆得偿所愿。”林白笑着道。
“你自是跟秀秀好,她也乐意跟着你。我瞧得出,她见了你欣喜的很,也愿意跟着你。”叶若卿微微叹息,“可星河哥哥就像天河的星辰,如今只是看得着罢了,终究捉摸不到。”说完话,她叹了口气,自又去找李星河了,好似不舍昼夜。
林白也没多劝,个人皆有缘法。环视一圈,见伤重犹活的只有七个。
其中何问药竟也活着,只是断了一臂,盘膝坐在地上,咬牙的偷瞧林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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