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颇见委屈之语。桥山派自然得去管一管,杨家人也十分卖力。”
姜小白笑笑,“不说这个了。”她语声柔柔,接着道:“先前境界未稳,不觉得怎样……怎么今天,我觉的你肌肤坚韧有加,偏又柔和。有自然和谐之态,好似天成。”
她摸着头发,面上绯红未退,眼眸似水,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……
这丫头是不是吃不够?林白假装不懂。
正在这时,外面打入一道灵力。
两人迅速穿好衣袍,除去污秽,摆正样子。
开了门,是姜春。
姜春迈步进来,便见姜小白坐在矮桌后,拢手袖中,面容冷淡,甚至挂着一丝不屑的笑。
而林白坐在数步外,毕恭毕敬。
姜春摇头叹气,心说自打小妹关了禁闭,此番又筑基后,已不复往日狡黠,性情倒是端正了许多,有了前辈的模样。可也高傲冷淡了点,对家里人倒还好,对昔日友朋,却似看不上了。
境界之差乃是天堑。寿元不同,能耐以十倍计,眼界自然不同。是故,圈子也就不一样了。练气跟练气玩,筑基跟筑基玩,泥腿子跟泥腿子玩。
不过姜春也没法说啥,他大道不展,日后只会跟姜小白越离越远,甚至话都说不上。
“我跟你说的话,可都记在心里了?”姜小白语声淡淡,一副高人模样。
你说了什么话?除了桥山派和九阴山之事,就是哼哼唧唧了。
“前辈字字珠玑,晚辈受教。”林白作揖行礼。
姜小白道:“若非看在顾姐姐和裴宁面上,我才懒得来你这里!”她一再强调,甚至已不称裴宁为姐姐了。
说完,起身,朝姜春点点头,然后离去。
“唉。”待姜丫头一走,姜春叹了口气,道:“她此番在外筑基,回来后也不知怎么,就成这样了,你莫放在心上。”
“无妨。”林白笑着开口,“能得她教导,我开心的紧,又怎会生怨气?”
姜春见林白不仅不气,反如此开明豁达,心中着实感动。
两人扯了会儿信义坊的趣事,姜春便告离开。
没过上一会儿,姜春又回来了。
“贤弟,”姜春气呼呼的,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你我相交已久,怎背着我做这种事?你让我如何自处?”他十分生气。
奸情事发了?林白愣了下,勉强道:“姜兄,其实我有苦衷的。”
“什么苦衷?是你没把我当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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