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力太强,在同境界中难有敌手;要么就是杀戮太重,天意有所惩罚。”
林白也不再多问,盘膝坐下,远望天上劫云。
方才高元元又提丹论,林白便想起了宋清,也不知铁化生有无从他的丹论中得些启发。
心中稍想了想,便已入迷。
“莫要走神。”高元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。
“是。”林白立即端正精神,看天上劫云。
过了一会儿,劫云愈加密布,四下里狂风呼啸,吹得林木招摇。
远处已不闻兽鸣,似是嗅到危险,尽皆蛰伏不出。
林白默默瞧着,那心中的缥缈之感愈加强烈,确实应在丹劫。
又过一刻钟,林白心中忽的生起了难以言明的失落之感,空荡荡的,脑中亦是空白,好似丢失了极为重要之物。
凝神去看,那劫云竟缓缓散去。很快,天郎气清,乌云不存。
筑基机缘已当然无存,缥缈之感不见。“这……”林白茫然的看向高元元。
“天道之威,岂能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?”高元元笑着解释,“铁化生引来劫云,偏又强行散去。日后想要结丹,千难万难。便是能再引来劫云,那雷霆之怒怕是数倍于今日。”
林白听懂了,这话乃是说铁化生断绝了心心念念的金丹之路,此生只剩蹉跎。
远处兽吼鸟鸣,似有劫后余生,万物竞发之意。
铁化生自那巨石上缓缓落下,苍老面容上并无衰朽枯败,反振奋异常。
“师父。”黄如花踉踉跄跄,爬到铁化生跟前。
铁化生盘坐下来,为她擦了擦眼泪,然后看向高元元。
“大道就在前路,为何不行?”高元元笑问。
“我强渡丹劫是负隅顽抗,不渡丹劫却是认罪伏诛。”铁化生惨笑一声,“我有九分成算,却不敢赌那一分之败。若是死于天劫,我徒尚幼,怎能枉自担起我的昔日罪过?”
铁化生看的明白,此番若是结丹不成,身死魂灭,那黄如花亦是难逃偿命;可若是金丹得成,虚弱之下,也难抵高元元一击。他只有人死债消一条路,黄如花却还有生机。
“大道在前,偏挂念太多。”高元元摩挲着酒葫芦,他意味深长的笑笑,“有一人,本命乃是污锈铁剑,与你本命相类。那位前辈为练气时,越阶斩杀筑基乃是家常便饭;待筑基之后,又接连斩杀金丹。你神通诡谲霸道,同阶内难逢敌手。不知比那位前辈如何。”
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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