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。”
“你们少年那女女闹些脾气也没什么。”
朱见羊很是有前辈的慈祥模样,他叮嘱道:“天池派多是剑修,实力在桥山诸多金丹宗门和家族中也是翘楚。而且宗门之人少与散修相合,人家此番入了宗门,犹自不忘旧情,你可莫要辜负人家才是。”
“是。”林白起身行礼。
又略略说了几句闲话,林白也没好意思打探云霞宗的事,便告辞离开。
朱玉玲送走林白,又复归楼上。
“怎你还一副臭脸?”朱见羊摇头失笑,“心结难解了?你那几个妹妹长相如何,你心里没数?堂堂修士,非得给人拉皮条才是?人家有正正经经的高门弟子做道侣,如何看的上你那几个妹妹?”
“我,我就是觉得……”朱玉玲坐下来,饮了口茶,叹气道:“他住在姜家,道侣在天池派,人又跟咱家交好……”
“你这辈子,也就只能守这个小店过活了。”朱见羊又是一笑,“他初入信义坊便住进了姜家的产业,那时还不认识你我呢。再说她道侣,金丹宗门纳新,信义坊的散修但凡够格的谁没去?他是咱们是出钱出力喂出来的,可要是没炼丹天分,今日能坐这里与你我谈笑?人家既然有天分,出头是迟早的,你我有功,却不该居功。”
朱玉玲还是没吭声,只低着头叹气。
“你莫不是想说狡兔三窟?”朱见羊苦口婆心,“他那道侣身入天池派,还不忘旧情,想来是个重情义的长情之人,这等人选中的道侣,如何能差?你呀,我跟你说过多次利弊了,可你就是眼窝子浅。我常说玉茂憨直,可你也该学学他,多几分纯真之情,不以利看人,不以利相交,活得轻松一些才是。”
“可咱家这情形……”朱玉玲愈发的低落。
“怎?”朱见羊笑得更开心了,“把你那几个妹妹拉过去跟他配个种,咱家就能多几个金丹?还是说他对咱家死心塌地,咱家就能中兴?”
朱玉玲彻底无语。
林白离了凤鸣阁,兜里有了灵石,走路都带风。
炼丹大业算是有了眉目,不说日进斗金,缺也能在信义坊过得滋润无比了。
接下来就该寻一门炼体功法。不求先揍人,只求先能挨的住揍。
在信义坊的南街转了两圈,林白问了几家,可人家都不出售功法。
就算出售,也只是一些烂大街的,没啥意思。
林白想了想,也能理解。毕竟功法这东西不像丹药,吃了就没了,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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