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没洗的脏衣裳,穿着草鞋。
锁上门,林白跟着牛二等人,一块儿往任彪的庄园走。
这会儿雨已经小了许多,林白戴着斗笠,没披蓑衣。牛二他们三個则直接顶着雨,啥也没带。
“牛子哥,到底怎么了?”林白问。
牛二摇摇头,也不说话,目光微有呆滞,似乎回忆起了某些事。
半个时辰后,四人气喘吁吁的来到庄园大门口。
灯笼还高高的挂着,红彤彤的,喜庆之意未减半分。
此时已近午夜,雨也停了,只有屋檐下的滴答声。
风很凉,吹起阵阵血腥气。隐约之间,还能听到女子幽泣之声。
牛二引着林白往里走,穿过一进院子,迎面便是扑鼻的血腥味。
正堂上一老妇正嗷嗷嗷的哭,另有一美妇低声劝慰。
东边偏房里则是哎呦哎呦的喊疼声,显然里面是伤者。
县令负手站在台阶上,皱眉不语。还有众多捕快散在四周,衣衫尽湿。
满地的残缺尸身还未收拾,被雨水冲淡的血污中,只站着个穿灰衣的年轻人。
那人腰上挎着长剑,气质极为独特,似在寻找什么。
而他手中捏着一件物事,正是林白的飞刀。
林白只看了他一眼,便觉得此人跟童长老应是一伙儿的。
收回视线,林白不敢多看。有些实力高超之人对人的目光极为敏感,林白不知其实力,不打算招惹。
毕竟,自己是来救死扶伤的。
“牛子哥,是谁干的?简直,简直是……丧心病狂!”林白气的握紧拳头。
牛二摇摇头,脸色难看。
绕开狼藉之地,牛二带林白来到东偏房。
“来了?你来吧,我歇会儿。”白大夫一看到林白便露出欣慰的笑,只是他脸色苍白的紧,衣衫下摆尽湿。
“白先生。”林白摘下斗笠,上前扶白大夫坐下,又给倒上杯热水。
房中还有十几个伤者,都是刀伤,有几个被斩去了手掌,还有几个是肋骨骨折。
这些人都淋过雨,有的人伤口已经翻白,还有人脸上赤红,显然发起了高烧。
这些人能活下来的绝不会超过一半,林白立即下了结论。
“唉,到底是什么人,竟下手这么狠?”林白查看了几个伤者后,连连摇头叹息,面上露出悲悯之情。
“你先别叹气了,赶紧给救人吧!”牛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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