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探测器也好,卫星也罢,乃至地上安装的远程摄像设备,都统一的对准了他们。
只见剑主负手而立,瞄向曹辞,声音宽厚而沧桑,先道一句:“曹兄,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一百多年了。”
“这么久么?”
“梅兄的时间向来过得快些。”
“叙叙旧?”
“也好。”
两道身影凌空漫步,隐没在云端,声音也听不见了。
“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来?”
“光是我,确实想不到。”
“你前段时间打伤我心爱的三徒弟,我自然要来找你算账的。”
“小辈间的切磋而已。”
“你意思是我教徒无力?”
“唉……”曹辞叹气,摇了摇头,“我先前还想说,多年没见,梅兄你沧桑了,没想到还是老样子。”
“人生太短,不够我换个活法。”
“甚好。”
“你不也是老样子?”
“我从未变过。”
“听说你为了成神,把孟景明的弟弟打成了重伤,还把孟景明的玄孙弄得昏迷了大半年。”剑主说完,嘴边忍不住露出了嘲讽的表情,咋舌两声,“啧啧,臊皮。”
“此事是我之过。”
“你还晓得?我还以为你没脸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次你又来搞什么?”
“找些东西,拿了就走,别的一概不取,用完归还,即使我失败了,也由我的弟子替我归还大益。”
“我说啊,成神有那么大吸引力吗?成了神,不也得去个鸟不拉屎、甚至连鸟毛都没有的地方?听说那个地方连空气和水都没有一滴,孤独过一千年,比坐牢还惨,有必要吗?”
“有。”
“有什么必要?你好好活着,吃点爱吃的菜,做点爱做的事,潇洒几百年,不比坐一千年的牢强?”
“我与你不同。”
“你走入歧途了。”
“我一直走在同一条路上。”
“……”
剑主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从某一方面来说,他说得没错。
传统剑修剑道之大成者,剑心通明,坚定但不执拗,纯粹但不一无所有,在这世上终究有所爱之物。
曹辞则不一样。
这个人在他们中间年纪是最大的,也是最奇怪的一个,无父无母,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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