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观察,心里毫不慌乱。
突然有人叫她:
“潇潇。”
“?”
小姑娘板着一张小脸看向陈半夏。
只见陈半夏的脚指在拖鞋里扣动:“他们俩出去玩都不带上你,你气不气?”
“气死了!”
“太不像话了!”
“太不像话了!”
“他们有没有给你说,他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连你都不知道吗?”
“玩够了就回来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玩够?”
“回来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
陈半夏不出声了。
第一次感觉到没有弟弟的年是如此难过,甚至纵观全屋,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。
唯一的好处就是她卧室的阳台上终于没被挂满香肠腊味了,弟弟不在,魏律师也懒得做,只从外面随便买了一点香肠腊肉冻在冰箱里,可这也意味着今年她吃不到好吃的腊排骨、酱牛肉和风干鸡了。
“唉……”
陈半夏瞄了眼旁边的魏律师,将椅子转到了另一边,背朝他们,还是拿出了手机。
陈半夏:啊你好久回来啊,没有你们,过年好无聊啊
陈舒:玩够了就回来
陈半夏:什么时候玩够?
陈舒:回来的时候1
陈半夏:……
背后的潇潇咬着薯塔的棍子,将之叼在嘴上,握着手机,悄悄观察着她的背影。
真好玩儿。1
……
大漠残阳如血,沙山一重又一重。
夕阳下的沙山一面被照得金红,另一面则被阴影笼罩,阳光与阴影界限分明。
张酸奶坐在一座沙山的背脊上,穿着短裤,左边大腿缠了一圈绷带,隐隐有凝固的血迹,她却毫不在意的坐在这里啃着熏羊腿。一柄长剑搁在旁边,两条大长腿沐浴着夕阳,影子则打在了对面的沙山上,这幅原本只有单调色彩和线条的画面因坐在这里的她而有了生机。
这羊腿太太太硬了。
她的腮帮子都嚼疼了,太阳穴鼓起老高。
“唉……”
张酸奶叹着气,暂且放下羊腿,摸出手机。
这里只能用卫星上网。
卫星上网很贵,但今天却是有必要的。
刚刚她和师父打了一通卫星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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