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也只得一个嬷嬷教导。我还能越过那位去吗?邓嬷嬷带来的这两个人,那叫归予的宫女来了这两日你可见她说话?倒像是个摆件儿。归晚今日说起年侧福晋,就像两人从小在一处似的,叫人不得不多想。”
齐月宾说完,亲手捧起了那嫁衣,像捧着一件珍宝,珍重的将它收进了柜中。
吉祥想上前接过,齐月宾轻轻避开了她的手,笑道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吉祥知道,这是小姐实在太珍视这嫁衣。
颂芝在看着奴才们布晚膳,今日月末,胤禛早早着人来传话,今晚要在承恩苑用膳。
最后一道什锦锅子上来的时候,胤禛也到了。
“主子爷到~!”
年世兰早带着颂芝站在屋门口。
“妾身见过主子爷,主子爷万安。”
胤禛上前携了年世兰的手。
“起来吧,怎的手这么冰?可是今日不舒服?”
胤禛关切道。
年世兰说着话,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来。
“妾身没事,妾身一到冬天手脚都是冰的,习惯了。主子爷快净了手用膳罢。”
胤禛看着年世兰的娇笑,想到午后传来的消息,年羹尧他们出征才几日,就在路上顺手剿灭了一支山匪,皇上很是高兴。
“没事就好,那就净了手用膳。”
冯氏坐在自己屋中,安静的绣着一件肚兜。
反正主子爷又不会来,自己只悄悄待着就好。
说来也奇怪,自到承恩苑,冯氏就做好了被年世兰拦夺恩宠的准备。
但是该到冯氏侍寝的日子时,年世兰从不找借口阻拦,反而听之任之,由着苏培盛来传主子爷的令,让冯氏去前院侍寝。
冯氏未进府时听说年世兰几乎是专房之宠,以为她定是个悍妒的妇人,现在却见她日日笑着去给福晋请安,只是那“安”并不让福晋那么受用就是了。
如意剪了剪灯芯,收好手中的剪刀。
“姑娘这会子去给主子爷请安不是正好?您都好几日没有见到主子爷的面儿了。”
冯氏揉了揉眼睛,又将绣绷凑近了点,烛火有点暗呢。
“你是看我现在过得太舒坦了?侧福晋从不阻拦我侍寝,我为什么偏偏要在她与主子爷用膳的时候去给她添堵?这承恩苑现下看来住的很舒坦。”
如意又点上一根蜡烛,劝道。
“姑娘别绣了吧,这大晚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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