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上,多少有些蠢笨。
他心里的嫌弃一点点溢出,再加之段氏今日这么一闹,跟在她身后那个婢女通红的左脸,都让胤禛不能忍。
“段氏恃孕而娇,对尊上者无礼,对下人暴虐狂妄。罚禁足三月,好好待在你的屋子,更不许出这杏芙院半步。好好养胎去吧!”
说完依旧不理段氏,拂袖而走。
“妾身恭送主子爷。”
乌拉那拉氏送走了胤禛,再看看段氏,轻叹。
“好了,主子爷走了。你也起来吧,好好回你屋中待着,不许乱跑。一应养胎所费物什,还照以前一样。”
段氏早已无力软了下来,羌芜忙扶住她。
“主子爷怎么会,怎么会如此狠心。妾身可是,为他怀了孩子的呀。”
乌拉那拉氏看着她脸上的泪水,厌烦极了。
“段氏,说话不要失了分寸。主子爷已经够仁慈了,只是罚禁足三个月,也刚好你好好养胎,若主子爷真的心狠,你就不在这了。下去吧,别在这里哭哭啼啼,叫下人笑话。”
年世兰听说杏芙院的事已是第二天了。
还是去杏芙院请安,乌拉那拉氏还没出来,她无意中听下人嚼闲话,颂芝看了她眼色,悄悄退开去打听。
等回了承恩苑,年世兰一边用早膳一边听颂芝闲话,这才知道怎么回事。
她漫不经心道。
“这段氏自己作死,是谁也救不了了。本来我想她怀着孩子,孩子是无辜的,还想保一保她呢,这么一来,我只好提前为她默哀一下罢了。”
屋中今日只有颂芝跟小林子伺候着。
颂芝不解道。
“主子保她做什么?奴婢说句不好听的,若是没有她,这院中女子不还少一点吗?”
年世兰放下筷子,看着颂芝笑道。
“你才多大年纪啊,心思倒毒辣。我不是保她,是保她肚子里的孩子。幼子无辜,但现下她自己不争气,谁也没办法,看她造化吧。”
小林子插话道。
“主子心善,只是颂芝姐姐也是为主子打算。奴才也不解,福晋和主子都还没怀孕呢,她竟抢了先。”
年世兰不觉笑出声。
“这么急着为你的颂芝姐姐辩解?你以为怀孕是什么好事呢。你看看那段氏,诊出有孕才两个月,已经面容都变了,我可不想变成那样。”
说完重新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。
小林子与颂芝不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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