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拉那拉氏这日只觉心跳难耐,又好久不见剪秋进来,便使人去寻剪秋。
“绣夏,去给本宫把剪秋找来,怎得出去这么久也不给本宫说一声。”
绣夏对于剪秋的去向是心知肚明,却碍于皇后的威仪不敢说,于是磨磨蹭蹭不知该怎么办。
乌拉那拉氏察觉不对劲,才拿眼瞧着绣夏。
“怎么?可是剪秋有什么私事不好告诉本宫?”
绣夏腿下一软就跪了下去。
“启禀皇后娘娘,午后皇上跟前儿的苏公公来了咱们景仁宫,
将、将江公公与剪秋姑娘一并带走了,只说,只说是遵皇上旨意。”
绣夏磕磕巴巴说完,就低下头去,汗珠一点点从额角沁出。
乌拉那拉氏心下一凉,不知胤禛这个时候悄悄带走自己近身的宫人是何意思。
她稳了稳心神,淡淡道。
“苏培盛有没有说是为着何事?”
绣夏摇摇头。
“并未,皇上的旨意,奴婢也不敢问。”
乌拉那拉氏挥挥手,打发绣夏下去,自己摸了手边的一串佛珠来捻。
这些日子她三番四次被困,书早都看腻了,只能成日念佛求一份清静。
可恨自己堂堂一个皇后,竟被年世兰这个妃嫔打的毫无还手之力。
她越发奇怪,年世兰每一步都像是算计好了似的,单等着她自投罗网。
夜里要邱太医送的信不知送出去了没有,她想使人去看看,但眼下没有一个可用的人。
景仁宫被里外围了起来,连她自己也不能走出半步。
乌拉那拉氏就这样等啊等,从午后等到日落,还是没有等来关于江福海与剪秋的消息。
直到第二日晨起,苏培盛才来了景仁宫。
“奴婢见过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吉祥~”
乌拉那拉氏明显瞧着没有睡好,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用水粉也遮不住。
她坐直了身子,一如往常的端庄高贵。
“苏公公请起。苏公公来的正好,
本宫听说你昨儿带走了江福海与剪秋,
不知他们二人犯了何事?他们是本宫身边儿的人,
就算要带走,也要知会本宫一声罢?”
苏培盛谦恭极了,站了起来,并不敢站直身子,只一如既往的躬着腰身,满脸赔着笑。
“回皇后娘娘话,昨儿事出突然,皇上下令要奴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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