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常在见胤禛面色不虞,还想说些什么,也不好再说,便只是哭哭啼啼。
良久,才听胤禛道。
“你且回去罢。后宫不得干政,此事朕自有定夺。”
安常在抬起头来,愣了愣,也不敢再说什么,只能强忍着悲痛告退。
她漫无目的的在长街上行走,心中想着自己的事。
跟着她的宝鹊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便想安慰她一番。
“小主不必忧虑,安大人既然是冤枉的,那皇上必会查明,还安大人一个公道的。
您这样哭闹一番,反而会惹皇上不快,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恩宠,反而怕不保呢。”
宝鹊原是一番好意,却不想安常在瞬间怒气冲冲。
“与父亲的性命相比,我的恩宠又算得了什么?!你这奴才不必多嘴,我自有定夺!”
宝鹊不敢再说话,这是安常在自进宫以来第一次对自己如此严厉,她也知道安常在如今焦急,还是闭嘴为妙。
而斥过宝鹊的安常在,忽然想起一个人。
她父亲安比槐押送军粮被劫一事出在济州地界,济州协领沈自山的女儿,如今的惠嫔,不是与甄常在是自幼的好姐妹吗?
对,自己怎么一时情急忘了这茬!
于是安常在匆匆回了延禧宫,去关雎楼找甄常在。
甄常在正一个人坐着无趣,嘱咐周宁海将她的琴搬出来,今日天气好,就在院子里弹琴自娱也好。
但她才命人将琴放好,就见安常在匆匆而来。
安常在一见了甄常在,眼泪又扑簌簌落下来。
“陵容见过姐姐。”
安常在如此,唬的甄常在慌了手脚,忙双手去扶了安常在胳膊。
“妹妹这是怎么说?快起来,有话坐下来慢慢说。”
于是安常在就挂着泪,将父亲安比槐之事又说了一遍,末了,她说道。
“姐姐,我知道你与惠嫔是自幼的交情,此事又出在她父亲所辖之地,
陵容便大着胆子来求一求姐姐,求姐姐能为我找惠嫔说说话儿。
也不需她做什么背信弃义之事,只烦她修家书一封,保我父亲性命即可。
我今天去求见了皇上,却被皇上打发了回来,只好来求姐姐。
只要姐姐愿意帮我,陵容感恩不尽!”
甄常在乍一听了安常在的事,心中也不禁焦急了起来,有些同情安常在的遭遇。
但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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