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,也算是帮了年世兰的一点报酬。
不想这还没飞上枝头呢,便想着去摘树顶的果子。
“莞贵人不觉得,有罪时才来求恕罪,有些晚了吗?”
年世兰丢下这句话,又抬眸看向胤禛,行礼道。
“皇上,臣妾以为,无有规矩,不成方圆。
今儿一个贵人便敢对臣妾调笑,明儿便是常在,
接下去便是答应,再就是官女子。
今日她敢盯着臣妾窥探,还敢出言讥讽挑拨,
难保明日不会对臣妾有何想法。
臣妾想起前些时候的事,心里后怕极了。”
乌拉那拉氏叹口气道。
“华贵妃,你别失了身份,传出去叫人笑话。
你身在高位,却不肯放过一个小小贵人,
如此有失女子宽厚的品德。”
年世兰看着乌拉那拉氏,一反常态的温和回道。
“皇后娘娘说的极是,既然皇后娘娘为莞贵人说情,
那臣妾也不好揪着不放了,臣妾听皇后娘娘的。”
这一反转来的太快,莞贵人跪在地上倒愣住了。
莫说莞贵人,便是其他人也都愣住了。
只有胤禛在心中暗笑,这个小狐狸,这是用行动在给皇后与莞贵人做表率呢。
乌拉那拉氏原本准备好的话一时卡在了嗓子眼,她以为以年世兰的性子,定会对自己的话反驳的。
胤禛大手一挥道。
“好了,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,都坐下来罢。”
于是待宫宴结束后,回到景仁宫的乌拉那拉氏脸便沉了下来。
剪秋扶着她坐下,道。
“娘娘万不可为着今日的事气坏了身子,不值当。”
乌拉那拉氏道。
“本宫越发看不懂华贵妃了。她不是一向嚣张跋扈的吗?
怎的今日又顺着台阶下了,倒让本宫措手不及,
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!”
剪秋道。
“管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,总之今日她在众人面前没有驳了娘娘的面子。
江福海那会子说,这两日盯着果郡王府并未发现任何。
果郡王每日里除了读书,便是带着小厮出去策马。
从前在阿哥所时贴身伺候他的太监皆被他打发去做了别的。
如今他身边伺候着的一个小厮,听说是立府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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