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皇上,诚如渊渟公子的奴婢所述,世子索要三阿哥脖间的玉坠不成,
就想对三阿哥动手。是渊渟公子过来护着三阿哥,
却不想渊渟公子给自己惹来了祸患。”
胤禛看向目瞪口呆的诚亲王。
“诚亲王,你们夫妇二人可曾听清了?朕一向待你们不薄,待子侄不薄。
皇阿玛在世时封你为亲王,可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,恐怕叫皇阿玛不得安宁!
朕念你一向安分,早早就下旨封了文韬为世子,让他可以袭爵。
可是你,作为朕的兄长,实在叫朕失望!”
诚亲王回过神来,又开始磕头如捣蒜。
“求皇上恕罪!臣归家以后定当狠狠责罚犬子!求皇上开恩呐!”
知奕道。
“皇上明鉴!犬子渊渟敬护三阿哥,才惹来杀身之祸!
奴才不敢想,诚亲王世子连皇上您的儿子,皇后的嫡子的东西他都敢抢!
还有什么是他不能、不敢做的!”
诚亲王愕然的看向知奕,自己与他素日虽没有什么情分,但也是在朝堂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
何况今日自己儿子虽闯下祸来,到底也没伤着知奕的儿子。
知奕却口口声声要皇上严惩世子。
胤禛忽然转向乌拉那拉氏道。
“皇后对此事有何见解?今日差点受伤的是你的内亲,你意下如何?”
乌拉那拉氏为难道。
“皇上是明君,这样的事,皇上自有决断。
正因渊渟是臣妾的内亲,臣妾才应避忌,
皇上看着裁夺罢。”
好不容易将四阿哥哄好的年世兰,将四阿哥交给乳母抱着,款步走到胤禛面前。
年世兰行了礼,眼睛直视着胤禛,说道。
“皇上,臣妾有几句话想说。”
胤禛点点头,道。
“你说。”
年世兰看了看文韬,再看看渊渟与弘时,说道。
“今日之事虽是因小孩子玩闹而起,但终归是出了人命。
四阿哥的乳母无辜被刺身死,传出去,于皇家颜面亦是有碍。
乳母是奴才,但也是有血有肉有儿女的人。
臣妾初为人母,看到今日情形十分后怕。
但乳母家中幼子忽然失去了慈母,更是十分伤痛的。”
胤禛沉沉的看着年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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