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肯吃东西了。
温太医也停了针灸和熏艾,开了些温补的药。”
年世兰又夹了一筷子花蓝桂鱼,鱼是已经去过刺的,年世兰咽下鱼肉道。
“那就好,皇后可得好好儿的活下去,该见到的人,她还没见到呢。”
颂芝疑惑的“嗯?”
年世兰不语,只慢慢用着膳。
秋去冬来,又到腊月。
景仁宫里的地龙烧的格外暖和,但乌拉那拉氏坐在榻上裹着锦被依旧觉得透骨的冷。
“娘娘抱着这个汤婆子吧,能暖和些。
这是冬月里皇上新赏的,上面的纹路是娘娘您最喜欢的凤穿牡丹。
可见皇上心里还是有您的,只是您现下身子还没养好,不宜侍奉皇上。
奴婢知道您这些日子伤心,可是,您还有三阿哥啊。
这几日您没有看见三阿哥,三阿哥长的可好了呢。
比别的这么大的孩子高了一大截,让人看着就喜欢。”
剪秋拿了个用锦缎绣成的套子套着的铜汤婆子,送到乌拉那拉氏怀中。
乌拉那拉氏抱着怀里的汤婆子,淡淡笑了笑。
“本宫知道,你是想安慰本宫。
皇上对本宫有没有情意,本宫怎么会不知道呢?
皇上的心,一开始的时候,也是在本宫这的。
可是后来,从长姐入府,就都变了。
皇上执意要迎姐姐入府,任谁也阻拦不了。
可惜,姐姐命不好,姐姐也没能保住皇上的孩子。”
乌拉那拉氏打开那个锦缎套子,锦被上的汤婆子露出了它原本的铜质和纹样。
“这凤穿牡丹确实是本宫最喜欢的,无论是这凤还是这牡丹,象征的都是大清女子中最高的权力。
可是再好的汤婆子,都暖不热本宫的心了。
本宫的弘晖,他还那么小,他生病正需要医药的时候,所有的太医都围着姐姐在转。
皇上也是。
弘晖不治身亡的时候,皇上正陪着有孕的姐姐。
这些年,皇上总不与本宫亲近,剪秋啊,你可知本宫内心有多痛苦!”
剪秋见乌拉那拉氏渐渐陷入回忆,忙想用话题岔开。
“娘娘,您好几日未见三阿哥了,不如奴婢去将三阿哥抱来,您看着三阿哥也可好些。”
乌拉那拉氏突然用手扶着额头,极为痛苦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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