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拉那拉氏暗暗皱皱眉,这华妃是听不出自己的意思吗,竟还能笑出来。
待年世兰笑够了,转头看向端妃。
“端妃,你也是将门女儿,你如何看待孔明先生与周公瑾之争?”
端妃好巧不巧,害喜没压住,被吉祥匆忙扶着出去了。
待吉祥回来,便跪在乌拉那拉氏面前说道。
“启禀皇后娘娘,我们端妃娘娘害喜严重,今日恐怕无法陪皇后娘娘尽欢了,端妃娘娘遣奴婢来说一声,自己先回延庆殿去,扫了皇后娘娘的兴,实非我们娘娘所愿。”
乌拉那拉氏面上一派担忧。
“快扶你主子回去休息就好,本宫请众位姐妹看戏,原也是闲来无事,不打紧的。”
吉祥又对着年世兰磕头,很是诚挚道。
“华妃娘娘,我们娘娘适才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身体不适。我们娘娘说,待她身子好些了,定去翊坤宫给您赔罪。”
年世兰无所谓的笑笑说道。
“瞧你们娘娘说的,本宫看到了她是害喜,哪儿就用得着赔罪这样的话。况且皇后娘娘都没说什么,本宫又不是那不通人情之人。先去看顾你们娘娘罢,害喜最是难受的。怀着孕本就辛苦,何苦为这些无谓小事操心。”
吉祥这才告退出去。
敬贵人因着康乐公主有点发烧,向乌拉那拉氏告了假,没有去清音阁听戏。
此时听着如意给她细细禀了清音阁发生的事,她出了一回神。
敬贵人知道,在这宫中,要平安活下去,给康乐公主挣个好前程,不参与斗争是不可能的。
从前在王府的时候,敬贵人就瞧出来了,乌拉那拉氏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仁善,否则三阿哥生母也不可能胎大难产而亡。
而华妃,看这敬贵人眼中她的性情又很是复杂,让人难以捉摸。
华妃对待有孕之人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却在必要时能护着敬贵人平安生产。反过来,若说她良善,她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去死,而且她对待普通妃嫔一向都是不瞧在眼里的姿态。
一边是近日渐渐重得圣宠的世家大族出身的皇后娘娘,一边是现下炙手可热的将门女儿华妃娘娘,敬贵人想,就是为着华妃护着自己生下公主的恩情,自己也不该摇摆不定。
景仁宫中,乌拉那拉氏右手撑着太阳穴,斜倚在黄花梨内翻马蹄榻几上,福贵人坐在她对面的圆凳上,双手交叠,手中抓着一片雪白的绢帕,绢帕上隐隐露出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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