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惊世人。
皇帝就是再想压,也压不住了,只能给顾正臣国公了。
这份功劳,实在大的可怕,要不然,朝廷怎么可能一口气封了一公四侯二十六伯!
堪比灭国之功,但实际上,比灭国之功更甚!
只是顾正臣获封镇国公,他才三十出头,当得起这个“镇”字吗?
皇帝对他的期待很大啊。
李善长甩开了满袖的心事,出了宅院,直奔客栈而去。
说起来也奇怪,顾正臣与其他人就是不一样,这若是其他公侯路过,基本上就是住驿站去了,吃住不花钱,说不定还能欺负欺负人,捞点好处,可顾正臣不去驿站,也不去县衙,直接住到了客栈里。
住在哪里都不用打听,这么大的车队,就是他不自报家门,知县也知道了,这不是,正在拜会,哦,走了啊,这么快。
李善长走入客栈,看到了周宗,抬手道:“还请通禀镇国公与皇子,李某前来拜访。”
周宗看着身子骨依旧不错的李善长,呵呵笑了笑,指了指楼梯:“李师若想见潭王、鲁王,直接上楼梯便可,左手第二道门。若是想见镇国公,不巧,镇国公不在。”
“不在,是何意?”
李善长不明白,这摆明了是顾正臣的家眷车队,去山西认祖归宗,顾正臣不在,那谁认祖,难不成是顾治平?
周宗垂手:“镇国公有事,落了在队伍后面。”
李善长盯着周宗,见他不像撒谎,便顺台阶而上,见到了朱梓、朱檀。
朱梓、朱檀对李善长也没什么好感,再说了,现在累死累活的,好不容易到了客栈本该躺在床上喘气,你来了,我们还要端着架子坐着陪你说话,说的全还是父皇如何,母后如何,大哥如何,三哥如何之类的。
李善长啊,你好歹关心下我们两个如何了啊……
实在受不了,朱檀索性就摊开了说:“我们实在太累了,需要休息。”
李善长没办法,只好行礼离开,回头看了一眼周宗,也没说什么,便走到了街上,路过一处卖瓜的中年人时,便凑上前问:“这瓜——保熟吗?”
中年男人有些憨厚,拿起一个脑袋大的西瓜用手指弹了弹:“保熟,地里刚摘出来的,甜得很。”
“那就称一个吧。”
李善长从袖子里拿钱,中年人称量着西瓜,目光扫过周围,手指秤杆:“镇国公留在了滁州,似乎在调查什么。另外,有一些人暗中在调查江浦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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