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毛孔都被这种酣畅的战斗打开了,流淌的血液在不停的叫嚣,享受着属于这具肉身最后的战斗。
所以江术是怎么死的呢。
怎么会在藏兵阁前的比武台上被人震碎五脏六腑混成了一锅浆糊。
现在江素已经彻底试探出来了,这个常应根本没有震碎她五脏六腑的能力,金丹修士,何来此等修为。
太虚宗布有结界,根本不会有外来的邪修,当着众多同门的面出手。
当时阮禾的态度也不像是知道此事,在所有人的眼里,江术只是被常应压制了修为,轻而易举的按在地上被暴打一顿。
但是江术确实是死了。
所以这个宗门里一定还有一个人,对着这个喜着青衣,少言寡语,独来独往的刀修女子抱有深深地恶意,必须要将她杀死。
而这个人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思绪纷杂之间,刀剑相碰交错磨出火花,叮叮当当的声音较溪流清脆,却比敲锣打鼓之音还要震耳。
“啪——”
重刀突然做横,不以刀刃迎敌,反而用厚重的刀面像白衣剑修拍去。
就此一击!
常应连着自己的剑被拍蚊子一般拍在地上。
“哕——”他蜷缩着身子,大口大口的吐出鲜红血液,手臂肌肉在爆发后承受不住震伤,不停的颤动。
他瞪大了双眼,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,这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我怎么会被江术一击就……这不可能!”
他挣扎翻过身要握着剑爬起,可握剑的双手抖如筛糠。
江素不紧不慢的向他走来,居高临下看去,嘴角的笑容扬起,细长的眉眼恰似弯月。
常应仰着头,瞧见的便是这弯弯的月亮。
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这个笑容了,他记得江术一直都很喜欢笑,在村里的时候就连小狗冲着她摇摇尾巴,她都要笑一笑。
两人自从在太虚宗再重逢后,他就没再见过这笑容了……为什么呢?
他们不是定了娃娃亲吗,自己以前不讨厌这个小妹妹的呀,怎么会如今要刀剑相向,你死我活呢。
江素没有多言,在他愣神的时候双手抬刀高过头顶,抡圆了,用重刀的刀面狠狠拍在剑修的手臂上。
“啊——”常应哀声惨叫。
“江术你!”
江素无视他的痛苦,又抬脚踩了几下这人的脸。
搞宗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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