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程琳儿眼里含着泪,委委屈屈的看着舒安歌,像是被疾风骤雨摧残过的黄花菜一样。
这一招对男人可能好使,对舒安歌还不起效:“琳儿姑娘这是什么话,你和姨娘既然进了周家,即便没磕头奉茶,我和娘亲也是要多关照你们的。”
何氏被磕头奉茶四字刺激,口不择言道:“安乐,将军说了,我嫁入周家,除了没有夫人的名分,其余和宋姐姐没任何区别。”
舒安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拿筷子点着唇,笑容中带着揶揄:“姨娘真是说笑了,这正头妻子的名分不就是最大的区别。妻妾之间,泾渭分明,还需我来提点么?”
宋氏看着女儿三言两语,将程琳儿母女说的哑口无言,心中更觉惭愧。
这些本该她这个做娘的来应对,没想到事事都要女儿替自己出头。
何氏被舒安歌气的够呛,压住怒火才没当场离席。
程琳儿却是忍不住,她在心中略加斟酌后,拿手帕捂着嘴巴,哭着起身掀开竹帘往外跑。
宴会正酣,周二柱人逢喜事精神爽,喝到兴头上,没注意到程琳儿哭着跑出去。
倒是林重光,许久未见程琳儿,心中一直惦念着,见她哭着跑出竹帘后,第一时间离席追了过去。
他年纪小,又是林铁铭的儿子,大家也手下留情,不刻意灌他酒。
程琳儿一直跑到假山处,将一条胳膊搭在石头上,嘤嘤嘤的哭了起来,肩膀微微耸动模样好不悲切。
林重光追到此处,见程琳儿哭的难受,欲上前又怕唐突佳人,于是立在不远处咳嗽了一声。
“琳儿妹妹。”
听到林重光呼唤,程琳儿急忙直起身子,手忙脚乱的擦干眼泪,回头朝他软软一笑:“重光哥哥,你瘦了好多,是这段日子没吃好么?”
她的关心和隐忍,让林重光生起怜香惜玉之心:“我没瘦,是这两个月长高了一些。你怎么了,刚回来就开始哭。”
“我……我很好。”
程琳儿笑着说好,眼泪扑簌簌往下落,慌忙拿着手帕擦眼角。
林重光表情严肃,想上前为程琳儿擦泪,又碍于男女授受不亲:“你别哭了,可是这一路上受了什么委屈,只管告诉我便是。”
“有重光哥哥这句话,我心里再委屈也能忍。重光哥哥,娘嫁给周将军后,我心里好高兴。我一直想有个爹爹,你会笑话我么?你有爹爹,连小艳都有爹爹,只有我没爹爹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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