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咋回事儿,好端端的何家凭什么休你。”
周老爹话说的好笑,舒安歌心中呵呵翻了个白眼道:“何家三少爷在我嫁过去的当夜就不中用了,他们一家嫌我是丧门星,休了我我也不奇怪。”
她没提何老爷试图猥亵儿媳这茬,这么脏的人,一巴掌打死对方就是了,何必说出来脏了自己嘴。
王氏啧了下嘴,将舒安歌瘦小的身板儿打量了一回,跟母鸡似的咯咯一笑:“真是不害臊,提起自己丈夫也不脸红。咱们女子就该以夫为天,姑爷前脚没了,你后脚就回来,丢了周家的脸面。”
周老爹黑着一张脸,重重的咳嗽了一声,然后说:“你是何家八抬大轿抬过去的,他们凭什么想休就休,也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。”
这话说的硬气,舒安歌真想回他们一句,何家就从没将周家放到眼里过。
小小的院子挤了几个人,气氛凝滞,宋氏心惶惶的不敢和公公婆婆顶嘴,又怕女儿受委屈。
老王氏开口了,她伸手就往舒安歌身上拧去,嘴里咒骂到:“肯定是这小蹄子发浪,不想在何家守着,这才被赶了出来。你看她今儿个,跟男人又是摔还是打的,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原主奶奶扭曲事实,将舒安歌收拾愣子的事儿说的十分不堪,还影射了宋氏。
宋氏嘴里发苦,心中叫屈,喊到:“娘,安乐丫头什么品行您能不知道。这戳心窝子的话,要是让二柱听到,他心里该有多难受。”
“啊呸,还有脸提二柱,要不是娶了你这寡妇命又生了个小丧门星,我儿子能不回来?”
要说小王氏的嘴巴尖酸刻薄像刀子,那么老王氏就是面苦心恶,一张嘴活像剔骨刀,一下下的往你心里剜。
往孝子头上那么一架,不是刀胜似刀,宋氏脸色惨白手在袖子中发抖,从脚底凉到了心窝子。
周二柱是个老实人,娶了她之后待她也是极好的。
虽然公婆鸡蛋里挑骨头妯娌难相处,因为丈夫还算体贴,从不打骂自己,宋氏心里对他有情有义。
这些年来,出去打战的能囫囵回来的就没几个。
当初明明是婆母怜惜大伯偏爱小叔,这才逼得周二柱去参军。如今,周二柱一去渺无音讯,是生是死不知,她却怪起了她来。
小王氏最喜欢落井下石,见婆母厌弃宋氏母女,尤为幸灾乐祸。
她人长的精瘦,比起寻常妇道人家有一把蛮力,上前就要去抓舒安歌,想让婆母好好教训她一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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