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着减少了。”
柳桂香神色焦灼,想要打消耿无相的念头。
雷风雷力熟知耿无相作风,人已经出门寻担架去了。
陈副官拿手肘撞了下柳桂香,笑着劝:“二太太,你这就不懂了,中医固然好,西医在某些病症治疗上还是很厉害的。”
“贵客临门,有失远迎,还望海涵。”
温广厚略带讨好的声音响起,柳桂香“砰砰”乱跳的心脏,终于安稳了些。
她快步迎到门口,很自然的扶着温广厚的胳膊,甜腻腻的唤到:“老爷回来了,耿先生来了好一会儿,妾身愚笨唯恐招待不周。”
温广厚久闻耿无相大名,推开柳桂香胳膊,朝他拱手行礼,硕大的臀部高高耸起:“百闻不如一见,耿先生果然龙姿凤章,不愧为当代风流人物。”
他谄媚巴结的样子,简直辣眼睛,舒安歌默默撇嘴,抬头望着房梁。
别说她了,连陈副官都有些看不惯温广厚这样子。
耿无相面无表情,目光微冷的看着温广厚:“我与温老爷想法刚好相反,久闻梅家富庶,没想到梅夫人住处竟然如此简陋。”
“这,这……”
温广厚抬起袖子擦汗,心中对柳桂香几多埋怨。
他们温家财大气粗,哪里会缺梅纯如一间屋子。她就是日日吃人参,温家也养得起。
耿无相是何方人物,他可是敢单枪匹马直面伪军的大英雄。
死在他手下的侵略者,没有八百也有一千。
他的儒雅只是假象,骨子里的肃杀令人恐惧。给温广厚一百个胆子,他也不敢得罪耿无相。
结巴了好一会儿,温广厚终于找到了借口,他“啪”的一声,伸手打了柳姨娘一个耳光:“桂香,你可知错,我让你好生照顾着太太,你就是这样照顾的?”
柳桂香被温广厚打的一脸懵逼,捂着脸泫然欲泣的喊了声:“老爷——”
他竟然为了陌生人一句话打她,难道他忘记了,他们夫妻俩这些年的情分。
温广厚打完柳桂香,不等她解释,主动走到床边,一脸深情的握着梅纯如的手:“阿如,这些日子在外忙生意,让你受了委屈。你啊你,真是大度的让为夫心疼。以后再遇到欺上瞒下的奴才,一定要重重处置。”
梅纯如望着温广厚陌生的脸,吃力的想将手中他掌心抽出来。
二十多年过去了,她已经不是当初被温广厚三言两语,juice能哄得一颗芳心沦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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