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二人在保安的簇拥下离开,差点气晕过去。
陈老头性子孤拐,见媒体记者围在身边,一心搞个大新闻,将拐杖一丢,人往旁边一个年轻女记者身上倒去。
小记者吓一跳,怕老人家摔出个好歹,战战兢兢的接住他,带着哭音儿喊:“快来帮帮忙,老人家昏倒了。”
“老头子,你别吓我啊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可咋活啊。”
陈奶奶满身都是戏,张口就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指责孙女:“家门不幸啊,咱们老陈家怎么就出了陈盼楠这么一个白眼儿狼。”
两个男记者架住陈老头,等救火车来时,急忙和医生护士一起将人抬上去算是完事儿。
陈老头窝在医院里,等着外面爆出大新闻,逼得不孝孙女儿给他道歉。
住了小一周,道歉没等到,反而从儿子、儿子嘴里听到噩耗。
“爸,您回去吧,陈盼楠不会过来了。”
“她敢!记者没曝光她?她敢不来,我就去小区找居委会主任,让他们做主!”
“爸,陈盼楠提前进入军校,搞医学研究去了,现在是国家重点保护人才。”
陈旭坤耷拉着眉毛,说话有气无力的。
“啥,她去军校了?去军校就不是你闺女,不是我孙女了?”
陈爷爷和老伴儿最擅长的就是闹腾,靠闹争取权益,浑然不将部队放到眼里。
陈旭坤按了按额头,一脸无奈道:“您回家吧,咱们要是再闹下去,可是要进监狱的。”
爸妈年纪大了,真闹大了,警方只会以批评教育为主,他和妻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眼看着奔五十岁的人了,陈旭坤已经失去了事业和大半家产,不想再到监狱走一遭。
赵星渊和舒安歌一起,提前去念了军校,不过两人从事的专业不同。
通过一年多的休养,他胎里带的病根完全消失,个子又长高了许多。舒安歌的腿重新做了手术,用机械骨骼代替缺失的部分,走路再也不一瘸一拐了。
他们的感情,也在细水长流的相处中越来越深厚。
好感度达到100时,赵星渊觉醒了属于帝华的的记忆,对舒安歌更好了。
陈怀瑜和陈怀瑾姐弟俩,人生经历一波三折,只能用“惨不忍睹”四字形容。
随着舒安歌人生不断走向辉煌,陈怀瑾因为强烈的嫉妒心引发疾病,得了双向情感障碍,考上大专后因为精神状态不稳定退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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