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出门,更不想和任何人道歉!”
封泽洋梗着脖子,大声冲着封建同嚷嚷。
他好几天没照镜子,下巴上冒出密密的青色胡茬,眼睛里满是血丝。
封建同样子就更狼狈了,头发油腻打卷儿,眼袋肿的能钓鱼,眼窝深深凹陷,脸色青黑毫无光彩,人也瘦了一圈儿。
到了他这个年纪,要不是遇到了逆转人生的大事,绝不会落到如此境地。
封建同就封泽洋一个儿子,他挑着夫妻俩的优点长,任谁见了都要夸句一表人才。
以往他是以封泽洋为傲的,但现在封建同只恨没有管教好他,让儿子闯出这样的大祸来。
“我不道歉,我绝不会向赵星渊低头。”
封建同说一句,儿子恨不得顶十句,气的他扬起手打了封泽洋一耳光。
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,封泽洋只觉脸颊像被石头砸了一样痛,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:“爸,你打我,你竟然打我。”
封家就这一根独苗,封泽洋从小被两边长辈宠着,长这么大都没受过几回委屈。
酒驾那回,封泽洋差点儿闹出人命,也就挨了顿训,没遭到父母任何打骂。
“你必须向赵星渊道歉!你知不知道,那个赵星渊到底什么来历?”
封建同疾言厉色,恨不得揪住儿子后颈,提着他去给赵星渊道歉。
“赵星渊能有什么来历,不就是个兜里有俩钱的小白脸儿。”
封泽洋提起赵星渊来一脸鄙视,封建同哪儿还不明白,这个孽障的确得罪了赵公子。
他原先还以为,赵家公子远在京市,泽洋鲜少到京市去,怎么会得罪赵星渊。
没想到……
“你到底怎么得罪赵星渊的,你可知整个泰阳地产加起来,都比不上赵家一根毫毛。”
刚才被打耳光时,封泽洋不小心咬到唇角,肿起来后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。
他面容扭曲,一脸怨愤道:“赵家有钱又怎么样,这是法治社会,我不就骂了他两句小白脸,他还能把我关到监狱去。”
见儿子执迷不悟,封建同一脚踹翻了椅子,“咣当”一声巨响,让楼下的妻子心惊肉跳。
“赵星渊不能将你关进牢里去,但他能把你老子送到牢里,能让你变成负债累累的穷光蛋!”
封建同言辞激烈,封泽洋颓然的一拳砸向桌子。
他恨,恨赵家仗势欺人:“赵星渊有本事冲我来,凭什么动我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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