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改变她的风骚本质。”
每次提起继女,水佩杉嘴里没一句好话。
“她什么时候巴上卫鑫磊的,我怎么没听您说过?”
何知幸有些懊恼,这么重要的信息,妈妈怎么能不告诉她。
“还不是上高中时,你这个继妹,不是我说,人品烂的要死。十二三就开始早恋,十七八跟小混混纠缠,还拿了家里钱离家出走,后来勾搭上了卫家少爷。”
虽然没直接证据,但水佩杉一直怀疑,雅颂书院之所以倒闭,都是继女从中做了手脚。
要不是她求着卫家出手,她和丈夫经营了那么久的雅颂书院怎么会倒闭。
再者,偷税漏税的公司那么多,怎么偏偏方敏达名下几家公司被人揭发了。
两人抱着侥幸心理找关系,想要减轻罪责和罚款,差点又被按了个行贿罪。
最后还是敏达一个朋友,私下提醒他们,上面有人严查方敏达偷税漏水的案子,让他们别抱侥幸心理,水佩杉夫妇这才死了心。
他们一家子好好做生意,哪里得罪过什么人,算来算去也就白眼狼继女最有可能下黑手。
“她这样子,卫鑫磊知道么?”
何知幸面上闪过几丝嫌恶,继妹当年的“丰功伟绩”她是有些印象的。
没想到随着年龄增长,她还做了那么多不干净的事儿。
“啧,知幸,你太单纯,不懂男人的心。这男人啊,找妻子当然是找端庄大方的,找情人哪儿会挑嘴,只要人长得漂亮就什么都忘了。”
水佩杉提起男人来,吊着眉梢,长相愈发显得刻薄。
贫贱夫妻百事哀,自从落魄之后,她跟方敏达日子就不好过了。
水佩杉心高气傲,只恨红颜不在,不能捡根高枝攀着,也舍不得一对龙凤胎儿女。
她自认受尽委屈,方敏达不仅不像从前那样爱护她,还染上了嫖娼的恶习。
一想到这些,水佩杉就气得胸口疼,只恨当初看走了眼。
何知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低头啜了口咖啡,抬头后面上露出笑容:“妈,你能帮我办件事儿么?”
“什么事儿?”
丈夫靠不住,两个小的才念小学,水佩杉将翻身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大女儿身上。
以前何知幸在国外念书辛苦,现在终于学成归来,她还指望着女儿能帮补她一把。
“卫鑫磊父亲是再婚的,他生母叫洪念娇,年纪跟您差不多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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