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学生像突然得到了命令一般,排成队往教室外走去。
舒安歌将书包放好,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她在监控了看过很多次,第二节大课间是运动时间。
别的学校的运动,撑死了夜就做做广播体操。
正源这边的课间运动可不简单,拉着所有学生,在操场上跑五千米。
早晨一个五千米,上午一个五千米,下午再来个五千米。
每天一万五千米,消耗青春期男女生的澎湃的体力。
跑步难不倒舒安歌,她排到队伍最后面,脸不红气不喘的跟着跑步,同时认真观察正源的布局。
从监控中观察,和深入实地调查,还是有很大区别的。
比如正源推崇的贴身密集型跑步,跑起来难度很大。
每个班都配有教练,只要有学生出错或者跟不上,教练直接一脚踹上去,被打的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看到这一幕后,舒安歌愈发担心方安朗了。
正源校规森严暴力横行,他缺席课堂,要么在受罚,要么就是生了病。
以正源的尿性,普通感冒怎么会舍得让学生休息,大病的未必敢耽搁,所以十有八九是被体罚了。
跑步结束,学生们累得满身是汗,拖着疲惫的身体朝教学楼走去。
舒安歌避开教练,绕到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身边,轻声问到:“你知道方安朗为什么没来上课么?”
女生先是面露惊恐之色,接着快步往前走了几步,好像舒安歌是什么会咬人的怪物一样。
下一秒,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生,大声喊道:“报告胡教练,新来的拉帮结派,散步小道消息。”
“?!”
舒安歌惊了,她就问了一句话,怎么就犯了两项罪名。
胡教练板着脸,走到舒安歌面前,二话不说扬手就要抽她耳光。
这是学校的惯例,新人入学先要给个下马威。
一三班的学生,继续往教学楼走,打小报告的男生也没回头。
“啪。”
清脆的响声,让曾遭受过胡教练耳光的人,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大家本以为,接下来会听到哭声,没成想嚎起来的人是胡教练。
“泥——泥敢患手。”
他捂着腮帮子,口齿不清的呵斥舒安歌,腥甜的鲜血在口腔中蔓延。
舒安歌无辜的眨了眨眼睛,不好意思到:“啊,抱歉,条件反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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