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扣弄错了位置,毛毛躁躁的搭上她的肩膀。
不等舒安歌回话,她唉了一声,耷拉着耳朵说:“在这里好痛苦,每天都像是在受刑,你到底怎么熬下来的。”
抱怨完后,女生双手合十,念念有词到:“希望这个破地方快倒闭,别再祸祸人了。”
她眉眼灵动,整个人透着一股鲜活劲儿,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。
“忍一忍。”
舒安歌说了三个字,女孩子耸耸肩膀,一脸同情的望着她:“唉,还好我就来这里上个暑假班,你还要在这里待两年,想想就痛苦。”
“也许用不到两年呢。”
听舒安歌这么说,女孩子抱着她的肩膀,将脑袋靠了上去:“走吧,一起到你们宿舍坐会儿。我们宿舍那几个女生,木头桩子一样,简直无聊死了。”
她刚还在愁,找个隐蔽的地方,接收原主记忆,免得连宿舍都不找到,立马有人来解围了。
舒安歌想,她运气还不算差,落到奇葩学校里,至少还有个看起来不错的朋友。
宿舍一水儿的白墙蓝色窗帘,乌龟灯亮的刺眼,墙壁上半点儿装饰都没有,处处透着冷肃萧条感。
蓝色的薄被整齐叠放在床上,燥热难耐的空气,闷得人肺里冒泡,天花板上吊着老式风扇。
“被丢到这里真是倒大霉了,热死人的天,连个空调都没。”
女生抱着胳膊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拿起摆在桌面上的说,念经似的叨叨:“《中华女子的道德修养》,啧啧,我胡梦笛就是饿死,也不会信这种破烂玩意儿。”
原来她叫胡梦笛,取名字的人应该很喜欢古典文化,她被送到这里上暑假班也正常了。
胡梦笛没在这里待多久,屋子里太过热闷,她急着回去冲凉了。
上床下铺,一个屋子住六个女生。
胡梦笛走后,舒安歌草草冲了个凉,舍友们陆陆续续回来了,同时提醒熄灯的哨子也吹了起来。
舒安歌躺在床上,长长的头发散开后,像蓬蓬的海藻。
熄灯后,只能开卫生间的小灯。
房间里没人偷着玩手机,这应该又是一条校规了。
舒安歌闭上眼睛,接收起原主记忆和剧情提示。
这是一个悲伤中带着冷幽默的故事,方安歌死于三十岁,年轻的让人叹息的年纪。
临死前的方安歌,躺在床上像只濒死散发着腥臭的带鱼。
她瘦的吓人,少女时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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