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令周令蓉再次变了脸色后,舒安歌拍了下手,笑着说:“对了,青团,将我之前绣的荷包拿过来。”
青团恭恭敬敬的,将刘芸绣的荷包以及半成品递给舒安歌。
她将荷包拿到手中,作势要递给周令蓉。当对方要接时,舒安歌手一松,将荷包全丢到了地上。
“嗳呦,不小心失手了,不过这些荷包都是赏下人的,三妹妹让人将她捡起来就是了。”
说到这儿,舒安歌亮出针眼儿斑驳的青葱玉指,一脸哀怨的说:“夫人,您瞧我这手,知道的说我是周府大小姐,不知道的还当我是府中绣娘的。您是长辈,让我做荷包,不敢不从,但打赏下人的荷包,又何苦拿来戏耍我。”
要搁在以前的周令仪身上,早气得在海棠苑掀桌子了。
舒安歌不掀桌子,她要恶心一下汤氏和周令蓉。
“你这丫头,心眼儿太实了。我让丫头将针线拿过去,是想让你房里人帮着绣些荷包,你怎么自己上了手。”
汤氏话说的轻巧,她和周令蓉天天差使海棠苑的丫头,刘芸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,可不得自己动手么。
“原来是这样,唉,都是那些坏心肠的丫头,挑拨咱们母女间的情意。所以呀,令仪做主,将柳叶打发到小厨房去了。珍珠这丫头还算听话,先贬成三等丫鬟,教训一顿时间。”
汤氏正打算拿舒安歌擅自换身边丫鬟的事儿开刀,没想到她七拐八绕,把她算进去了。
她要是替柳叶和珍珠做主,就证明之前是她唆使两个丫头怠慢周令仪的。
要是任由周令仪,这样轻巧的换了丫鬟,汤氏心里又气不顺。
“兴许两个丫头不懂事,传错话了。令仪,你年纪也不小了,不要老是做这种说风就是雨的事情。做事情总跟母亲商量一下,我看珍珠和柳叶两个丫头还算机灵,你不如再给她们一次机会。”
青团和青芸站直了脊背,胳肢窝里都紧张的冒出了汗。
舒安歌拿手帕掩住唇角,顾盼神飞的望了汤氏一眼:“夫人心肠好,可千万别被这坏胚子给诳骗了。她们经常打着您的旗号,让我做针线活,还偷我的衣裳收拾用。”
她细细叹了口气,眉眼里透着几分委屈:“要不是我知道夫人素来关心爱护我,怕是早跟夫人离了心,您说这几个坏丫头要不要处置。”
她能说不要么?汤氏笑容僵在脸上,一时一刻也不想跟周令仪打交道了。
“好了,原来这两个丫头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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