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要求太过苛刻,唐金才不赌博不抽烟不喝酒,更没家暴的恶习。
要是聂绍珍以唐金才心里还有前妻为理由提离婚,大家绝对会戳着她脊梁骨骂,骂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。
聂绍珍自己被骂就算了,她不想女儿也跟着受委屈。
而且,亚楠长的漂亮,她们母女俩在外独居,很容易被游手好闲的小流氓盯上。
这重顾虑,聂绍珍这个做母亲的,还不好意思跟女儿提。
舒安歌将脸埋到聂绍珍怀中,撒娇着说:“我不怕别人笑话,大不了咱们走的远远的。等我考上大学毕业工作了,就在大城市买房子,咱们母女俩相依为命。”
“傻孩子。”
聂绍珍轻拍舒安歌背,到底没同意跟唐金才离婚。
但从今以后,她也不想对唐金才和两个不知好歹的继子继女付出真心了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他们能不念一点儿情分,她也不会巴着唐家人不放。
从今以后,她就关心她家亚楠就好了。
世纪之交的小城市,夜生活结束的格外早。
孔雪飞将双清书店卷帘门拉上后,蹬上自行车朝家的方向骑去,
进入高三后,学校两周才双休一次。
难得的休息天,同学们要么在家里补充营养,要么继续努力补课,只有孔雪飞还要替家里看店。
回到家里,他将自信车停到车库,啃了些方便面垫垫肚子后,锁了门去了父母住的地方。
父母就住在他头顶的三楼,薄薄的门板,隔绝不了客厅里的欢声笑语。
孔雪飞按下门铃,又喊了一声妈,足足过了两分钟,董荷才扭着腰将门打开。
她拉长着一张脸,没好气的说:“怎么现在才过来,不知道你弟弟年纪小不能熬夜,要早点睡觉啊。”
“刚从店里回来没多久。”
“就你借口多,进来吧。”
孔思成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,瘦的跟猴子一样的孔骏宝在沙发上上蹿下跳。
看到孔雪飞进来,他端起玩具枪,枪管对准他,哔哩哔哩的喊着:“打死你,打死坏蛋。”
孔骏宝喊了一会儿,见孔雪飞没倒下,哼唧唧的骂道:“你是傻子啊,你已经死了怎么还不躺下。”
“该写作业了,我们去书房。”
孔雪飞神情淡淡的,没将孔骏宝的辱骂当回事儿。
“乖骏宝,枪给妈妈,先去写作业吧,咱们骏宝可是要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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