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芳菲拧着眉毛,脸蛋气的发红,紧咬着牙关,被舒安歌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跟她能一样么?他们是一个爸妈生的亲兄妹,她心里能不关心自己亲哥哥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听说大哥病的厉害,我就急急忙忙从天河市赶回来了。之所以慢了两天,是舅舅舅妈要给大哥凑些医药费。我不带钱回来,拿什么给哥治病?”
唐芳菲越说越觉理直气壮,鼻孔都快扬到天上去了。
“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。”
唐芳菲冷着脸,看向舒安歌眼神充满厌恶,好像她真的怀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心思一样。
“呦,那可真是厉害了,你说我有啥小心思?”
舒安歌插着腰,半点不让的瞪着唐芳菲。
“你,你还敢犟嘴!”
门吱呀一声开了,聂绍珍揉着腰,拎着饭盒从门外走进来,入耳就是姐妹俩的吵闹声。
她听到唐芳菲训小女儿,下意识的接了句:“亚楠,听你姐话,别天天犟成一根筋。”
“妈妈,你太不公平了,唐芳菲她一进门就将我书打落到地上,教训我不关心兄长。我好声好气解释,这几天我一直在忙,她还说又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心思。”
舒安歌噘着嘴,呛口小辣椒似的叉着腰。
聂绍珍听女儿这么说,放下食盒揉了揉手腕,脸朝着唐芳菲说:“菲菲啊,亚楠也很关心同兴,她这几天一直在医院和家里跑来跑去的。”
手心手背都是肉,聂绍珍在唐芳菲不到三岁时就过了门儿。看着她从小豆丁那么大,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。
虽然唐芳菲不是从聂绍珍肚子里爬出来的,但她是个善良的老实人,从没想过苛待继女。
两个女儿要是闹了矛盾,聂绍珍宁愿委屈了亲生女儿。
亲生的孩子,打不断骂不离,可继女指不定哪句话,就说的对方不高兴了。
唐芳菲抿着嘴绷着脸,语调没什么起伏的回到:“阿姨,亚楠不小了,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她性格也该收敛一些了。”
听到继女叫自己阿姨,聂绍珍心里颤了下,知道她这是不高兴了。
她还没回话,舒安歌抢着回:“你那么懂事,自己接过照顾唐同兴的差事,别让我妈妈天天往医院跑啊。”
“亚楠,那是你哥!怎么能直呼哥哥的名字。”
聂绍珍板着脸训舒安歌,她将脖子一梗,大声嚷到:“唐芳菲叫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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