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伤,若不即使撤离,他们两人都要交待到此处了。
之前舒安歌就怀疑,夏吾身上可能出现了些问题。
他的忽然晕倒,验证了舒安歌猜想。
圣地周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阴气,对人体有害。
舒安歌背着夏吾,沿着坎坷的山路,蹒跚的往下走,最后停到了半山腰一处水潭中。
水潭边刚好有一块巨大的白石,舒安歌将夏吾放上去后,盘膝坐在另一块石头上,吸收周遭灵气进行修炼。
夏吾这一昏就是两天一夜,舒安歌一直守在他旁边,不敢离开半步。
山上日夜温差大,夏吾睁开眼睛,望着深蓝色的天幕,长长的睫毛无意识的闪了闪。
这是……
回忆起神力透支前发生的一切,夏吾眸光瞬间一紧,鲤鱼打挺似的从白石上坐了起来。
“夏吾大人,您终于醒了,要喝一些泉水么?”
舒安歌半跪在清冽的山泉旁,用竹筒接了一些水,一脸关切的望着夏吾。
她穿着苗族传统服饰,手腕上挂着几副银镯,胸前戴着银项圈和银压领。
原主出门时,除了没戴银帽子外,其他饰品全戴在身上。
这几日来,除了洗澡,舒安歌没取下过身上银饰。
刚开始时,她心觉银饰太重,不方便行动,两三日下来也习惯了。
夏吾望着月光下的小村姑,眸光中寒意渐渐退去。
他拧着眉毛,一脸不耐的问到:”我昏迷了多久。”
“夏吾大人,您昏迷了一天一夜。”
舒安歌从溪边站起来,纤白如玉的双手捧着碧翠的竹筒,身姿款款的朝夏吾走去。
两天一夜,夏吾眉毛拧的更厉害了。
区区阴气而已,竟让他受了伤。
他摊开掌心,望着白皙如玉的手掌,感受着体内空荡荡的神力,心中有些烦躁。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他的神力会突然消失,每次只能积蓄一点点。
“夏吾大人,您要喝水么。”
夏吾先看到了月光下银光闪闪的镯子,接着才见到碧翠的竹筒。
“本尊无需喝水。”
他说完这话后,盘膝坐在白石上,自顾自的吸收起月光精华。
舒安歌也不生气,夏吾醒来了,她悬了那么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。
她在溪中捕了两条鱼,在溪边挑了几块石头,垒成简易炉灶,捡些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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