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争权夺利。达官贵人们欢饮达旦歌舞升平,争相斗富,离天下大乱不远了。
作为一庄之主,他必须做好充足准备,在战乱来时,护住自己庄中每一个成员。
他重新戴上人皮面具,拂袖灭了蜡烛。
天蒙蒙亮,舒安歌在院子里,挽着针线替田耕雨做护腕。
她特地买了细牛皮,打算用纯棉布将皮革包起来,免得硌到田耕雨手腕。
小半个时辰后,护腕顺利完工,舒安歌打了个哈欠,身侧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她还没来得及回答,针线筐里的护腕,已经被一只修长的手拿走。
“回公子话,这是护腕,哥哥赶车容易磨到手腕,我特地用牛皮给他缝了护腕。”
魏少游翻着护腕看了两眼,丢回了针线筐中,状似不经意的问到:“在翠芳楼睡的可还安稳?”
他本以为,在他夜探香闺之后,舒安歌会惶恐不安一夜,天亮就找他或者兄长求助。
没想到她淡定自若,天刚亮就在院子里缝起了护腕。
“多谢公子关心,昨夜还算安稳。”
“魏公子安,英娘,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。天这么冷,坐在院子里,也不怕着凉。”
“哥,我给你做了一对护腕,你戴上试试。”
舒安歌将护腕递给田耕雨,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。
“啊,妹妹辛苦了。”
田耕雨笑呵呵的接过护腕,戴到手腕上,高兴的举着胳膊晃了晃。
“很舒服,很暖和,我家英娘果然秀外慧中。”
魏少游瞧着田耕雨举着手腕显摆,背着手半笑不笑的夸:“手艺还凑合,给本公子也做一对护腕。”
“公子不事劳作,戴皮革护腕,似乎没什么用?”
舒安歌眼角藏着笑意,故意这样说到。
魏少游背着身子,咳了一声:“一对护腕,三两银子,做还是不做。”
“做。”
舒安歌爽快应下,魏少游踱步离开。
等他走远之后,田耕雨悄声跟舒安歌说:“英娘,我怎么觉得魏公子怪怪的。”
“魏公子大约只是对护腕好奇吧,以前家里有钱的时候,兄长不也喜欢搜罗各种有趣的小玩意儿么。”
舒安歌提及过去,田耕雨先是情不自禁露出笑意,接着胸腔里涌出一股浓重的悲伤之情。
一切都成了过去,爹娘先后离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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