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我本打算早些回房休息,是孔安宁极力劝我多在宴会上待一会儿,不要辜负大家的心意。”
舒安歌回忆着原主的记忆,将真话假话揉到一起说。
“我体质比较特殊,因为常年吃药的缘故,很多药物对我不起作用。被人迷晕之后,我还是有意识的。在假装昏迷的过程中,我听到他们联系了一个姓容的人,还提了孔小姐吩咐他们将人送到训练室中。”
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,舒安歌咳嗽了一声,项瀚漠关切道:“多谢孔小姐提醒,我会好好调查这两个人是否与昨晚的事有联系的。你好好休息,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谢谢项大哥,你叫我安歌就好了,爸妈经常在我们跟前夸你呢。”
话到此处,舒安歌皱着眉头语气疑惑的问项瀚漠:“项大哥,你以前可曾与孔安宁发生过冲突?她每次提起你,似乎眼底都带着几分恨意。”
“我与孔安宁从未单独接触过,何来冲突之说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,唉,不过安宁的的确有些奇怪。我从未有对不起她的地方,但细细想来,很多事都很可疑,很值得推敲。”
舒安歌说到这儿,疲惫的用手按住太阳穴,苦笑着说:“不好意思项大哥,我不能长时间使用智脑。你要是有空的话,能不能抽空来孔家一趟?”
怕项瀚漠误会,她特地补充说明:“我想跟你详细商讨下,关于孔安宁的事。”
“好的,孔——安歌好好休息吧,我过两日会亲自登门拜访赔罪。”
“呵呵,拜访可以,赔罪就不用了。”
舒安歌笑这关掉了视频通讯,项瀚漠手指轻敲桌面,登录星网检索起有关容经天的消息。
之前他曾排查过很多人,孔家政坛上的竞争者,生意场上的对手,甚至自己的族人,但都一无所获。
项瀚漠没有怀疑过容经天,他和这个人一点都不熟悉,只知道他这十年来刚刚冒出头的商界新秀,
他仔细将容经天的履历翻看了一遍,发现他的履历很是辉煌,简直像开了幸运挂。
尤其是近年来,容经天几乎做什么生意,什么生意就火,资产以令人震惊的速度不断翻倍。
他对外的形象非常伟光正,大多数人提起容经天都是赞不绝口,
项瀚漠细细回忆了好久,也没相出,他何时跟容经天结下过节。容家和项家,最多就是有一些生意上的竞争。
但容经天经营的多是商业买卖,而项家主营范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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