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觉嗓子一痛,接下来“啊”“啊”、“呀”“呀”的,真说不出话来了。
原是舒安歌之前手轻轻一抖,拿绿豆打了王爱民的哑穴中。
要不是顾忌他,下手太重容易给自己惹来麻烦,舒安歌那一下打的就不是大豆,而是绣花针了。
一针下去,绝对能废掉王爱民嗓子小半个月。
现在嘛,只能哑上两三天,真是便宜他了。
“呵呵,报应来的真及时。王爱民,大家伙都在这儿看着,你再看纠缠骚扰我,诽谤我的名誉,我就告你流氓罪和诽谤罪!”
舒安歌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的话,打消了大家眼底的怀疑。
这年头,谁家还没个下乡插队的知青了。柳家就柳美珍一个独苗苗,大家都知道家里有多疼她,她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面目粗俗丑陋的人。
十有八九是这个乡下来的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瞧上了柳家闺女,眼巴巴的追到海市来。
王爱民不能说话,手跟树枝似的在空中挥舞着,又急又怕,看着面目更加猥琐不堪了。
“你还不走么,是报应的不够吧。”
舒安歌轻飘飘一句话,让王爱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更离奇的是,她这句话说完后,他膝盖突然疼的像被针扎一样。
他低头看,自己打了补丁的衣服呦破了个洞,但这洞咋破的,王爱民一点儿都不知道。
难道老天真的看不过去,特地惩罚了他了?
王爱民嗓子咿呀咿呀的说不出话来,膝盖也肿的像馒头,后背透着寒气儿。
他在柳家门楼前站了一会儿,冲他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了。
王爱民有心往舒安歌身上继续泼脏水,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。他心里害怕,在门口拧了会儿后,还是离开了。
祸害走了,舒安歌人在门楼上站着,从容淡定的跟站在底下看热闹的人说:“人走了,大家都散了吧。这个人有花痴病,我插队时就一直缠着我。希望大家不要被他骗了,我待会儿就去派出所备案,任何人污蔑我的名誉,我都会毫不留情的将对方告上法院。”
舒安歌态度十分坚定,之前还想添油加醋,将王爱民来柳家找对象的事儿,好好说道给别人听的人,在她三令五申下,也收起了心思。
“今天在这儿旁观的乡邻们,我都记住了,希望接下来派出所的同志们来做调查时,大家能配合一下。”
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流言蜚语可是比刀子更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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