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完第一场后,舒安歌和叶娘子一起在场外等古文斌出场。
他面带微笑气色红润,步伐稳健的走出考场,和旁边脸色惨白脚步踉跄的考生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“娘,秀儿,我们回家吧。”
古文斌没说自己考的怎样,舒安歌也没问,考试还没结束,这时候追问对方的感觉,容易扰乱心神。
更何况,如今的科举多是考察策论等主观性试题,没什么标准答案,很少有考生能笃定自己能得考官青眼。
会试结束之后,古文斌像个没事儿人一样,婉拒了许多考生的邀约,闭门读书悠闲度日。
一家三口里,叶娘子大概是最操心古文斌考试结果的人。她倒不是强求儿子一定要高中,而是怕他万一落榜心态失衡想不开。
察觉到叶娘子的心思,舒安歌做了一桌好菜,与兄长一起聊了许多日后的打算,宽慰叶娘子的心。
兄妹俩的目地,就是让叶娘子知道,即使这次落榜,古文斌也不会因此自暴自弃的。
如此半个月过去了,礼部在万众期盼中张贴了入选殿试考生的榜单。
舒安歌和娘亲兄长第一时间赶去看榜,古文斌榜上有名,让三人很是激动。
会试录取者被称为贡士,比秀才高一级,比进士低一级。
古文斌有了贡士的身份,最不高兴的人大约就是古幼菱和容郡王潘盛了。
潘盛本想在会试下找人收拾了古文斌,断了他的状元梦,但在锦衣卫的干预下没找到机会。
如今古文斌过了会试,四月就要参加殿试觐见天颜,潘盛胆子再大,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动古文斌。
现在潘盛只能盼着古文斌殿试落榜,这样他就可以让爹娘替他收拾古文斌了。
过了会试后,许多考生已经有些得意忘形,忙着交际做客,畅想着自己高中状元的场景。
还有许多考生,忙着拜师访问同乡出身的官员,想要在殿试之前扩充一下人脉,将来入朝为官也好有个照应。
古文斌收到了许多邀约,什么同乡会、同洲会、雅兰社集会等等。
他婉拒了众多集会邀请,潜行读书创作,将自己的策论送到之前拜访的名师手中进行评点。
但凡有名望的大儒,都有一些惜才之心。古文斌虽然清贫,但才华横溢仪表堂堂,所以大儒在收了他的策论之后,不吝赐教给了他许多指导。
激动人心的殿试到了,舒安歌提前了解过,殿试只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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