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鸾想象中还要严重。
饶州情况十分不对,无论是江西巡抚陆衡则还是地方官员,表现都过于异常,似乎在遮掩着什么。
“这……”
舒安歌锁紧眉头,伸手拽住凌飞鸾的衣袖:“相公,你的病还没痊愈,不如推迟两日再去。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
凌飞鸾目光深沉的望向饶州的方向,心中不安感愈发强烈。
“那就带我一起去吧。”
舒安歌目光坚定的望着凌飞鸾,牢牢的抓着他的袖子,眼神里没半点害怕的意思。
“饶州危险,你在这里待着。”
凌飞鸾态度很坚决,饶州情况难测,大皇子的人手介入,背后定少不了皇后的支持。
外戚干政,贺家势大,如今的大燕并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。
眼看着皇帝年纪越来越大,却迟迟没有立下太子,已经有人坐不住了。
大皇子有皇后和贺家撑腰,朝中求立大皇子为太子的呼声不断高涨。
贺家人狼子野心,想要将李家天下变成贺家天下,当今圣上自然不愿让他们得逞。
凌飞鸾也正是看中这一点,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进入锦衣卫为陛下效力,只为有朝一日能将贺家人送上断头台。
“相公,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柔弱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的话,舒安歌忽然出招,袭向凌飞鸾的腰侧。
他使出擒拿手,想要按住舒安歌手腕,她灵巧一退,轻盈旋转落到了他后背处,以手为刀砍向凌飞鸾的脖颈。
凌飞鸾收起轻视之心,与舒安歌过起了招。
两人对招时,动作非常轻柔,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。
不到一炷香时间,两人已经过了几十招,凌飞鸾看舒安歌的眼神也变了。
察觉到凌飞鸾要收招,舒安歌故意卖了个破绽,让自己落入他的怀中。
“相公。”
她如乳雀般扑在凌飞鸾怀中,桃花似的笑靥,让他冷凝的神色不知不觉溶解。
“你会武功?”
“相公,小女不是刻意隐瞒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当初传授婉秀医术和武艺的师父,再三叮嘱过,不到万不得已时,千万别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的本事。”
舒安歌随口捏造出一个师父来,凌飞鸾瞧着她明亮的眼睛红润的脸颊,心中没半点怀疑。
她功夫奇幻莫测,医术令人惊叹,能交出这样徒弟的人,自然能轻松避开锦衣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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