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,他们还不屑于来往呢。
叶娘子止住泪,按着舒安歌的手手:“秀娘,你跟你哥哥不用担心,娘手里有婚书,容不得古康时抵赖。”
他为人实在太过歹毒,一开始想跟他们母子三人完全撇清关系。当发现甩不脱时,又开始试图往她身上泼脏水,竟然说她是妾室!
她无缘无故被指认为妾室,她的儿女就成了庶子庶女,叶娘子是万万不能接受这种情况发生的。
“娘,哥。”
舒安歌拉着叶娘子的手,将她牵到了古文斌处。
“你们别太担心,古家蹦跳不了多久的。之前怕你们担心,我一直没跟家里说。其实这段时间,我一直在给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大人们治病。前段时间买药的钱,也是为大人们治病赚的,一共一百两银子。”
舒安歌说完之后,叶娘子瞪大眼睛神情错愕的望着她:“这……你在给锦衣卫大人们治病?”
余杭是个小地方,有关锦衣卫的传说没那么恐怖。
到了京城之后,叶娘子从街头巷尾听到过许多关于锦衣卫的恐怖传说,跟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对锦衣卫心存畏惧。
古文斌吓了一跳,急急的说:“妹妹,万万不可,锦衣卫横行霸道,万一治不好,他们怕是要拿你是问。”
舒安歌拍拍叶娘子的肩膀,柔和的笑了笑:“没那么夸张,锦衣卫大人不是豺狼虎豹,他跟我们一样都是人。上次我替一位大人治了病,对方给了我一百两酬劳。”
“一百两……这也太多了,无功不受禄,秀娘,我们是不是该退回去。”
无论舒安歌怎么宽慰,叶娘子心里就是觉得不安。
锦衣卫是什么身份,他们这些平头小百姓怎么敢跟对方打交道。
“娘,医者父母心。治病救人,怎能因对方的身份退缩呢?何况,据我了解,锦衣卫虽然霸道,针对的大多数是贪官污吏,与小老百姓没什么关系。”
古文斌神情忧虑的想了片刻后,沉吟道:“娘,既然秀娘已经给锦衣卫治病了,最好还是尽心尽力的治下去。就像妹妹说的,锦衣卫再横,也没理由横治病救人的大夫。”
叶娘子心里七上八下的,但又觉得儿子女儿说的对,最后只能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秀儿,你心里要有个主意,要是真遇到什么事儿,一定要和娘亲说。”
“好的,娘,您就别担心了。锦衣卫那边放风了,这次我要是能给大人将病治好,就替我们好好查古康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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