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细心的向凌飞鸾解释了药方,接着让人帮忙拿了铜盆,开始为王千户做针灸。
“这种大人,请帮忙将千户大人扶起来。”
舒安歌故作懵懂,管谁都叫大人,没人纠正她,她就错打错来,争取将一个朴实的乡野女医身份演到底。
凌飞鸾一直在房间中站着,似是在观察她如何针灸救人,又像是在监督她。
针灸之前,舒安歌先在王千户要**位上按了一通,确认他体内蛊虫,几乎都在肚子里后,这才动了手。
小半个时辰针灸结束了,舒安歌抬起袖子擦了把汗,手握成拳状在王千户背上敲了几下,只见他忽而倾下身子,大口大口的吐起来。
顷刻间,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恶臭味,在屋子中弥漫开口,长思皱着眉头眼疾手快的将铜盆凑到王千户脸前。
各种颜色相间的虫子,争先恐后的从王千户嘴里爬出来,在铜盆中盘在一起扭动着,看的人头皮发麻。
舒安歌刚才给王千户做针灸时,耗费了许多力气,她苍白着一张脸,认真观察铜盆中蠕动的蛊虫好一会儿,这才抬头看向凌飞鸾。
“大人,王千户体内蛊虫太多,目前只拔出了少部分,暂免了他的性命之危。一定要及时给他喂药,药引也要备好,小的明日再过来。”
“嗯,龙千户,送她回去吧,这是赏你的。”
凌飞鸾抛给舒安歌一锭碎银子,她眸光发亮,开心的双手接住:“谢谢大人赏赐。”
他没拦着舒安歌,一来是王千户命悬一线的确离不了她,二来则是凌飞鸾想要借机调查一下她的背景。
倘若舒安歌家世清清白白,没受任何人驱使,凌飞鸾打算用她一用。
龙千户体格健硕,脸庞丰润,让他多了几分和气,不像其他锦衣卫那样吓人。
他雇了辆马车,问了舒安歌的住所位置后,和和气气的将她送了回去。
马车上,龙千户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舒安歌聊着天。
开头照例是今年多大了,哪里人,家中有什么人之类的问题。
“呵呵,真巧,我也是余杭人,只是多年不曾回去了。我还记得,我上京那样,咱们余杭还出了一个探花呢。”
舒安歌脸色微变,故作惆怅的说:“唉,大人说的探花可是姓古?”
“正是姓古,如今在吏部当差的古大人便是咱们余杭人。没想到你年纪不大,知道的还不少。”
舒安歌眼神复杂的看了龙千户一眼,手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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