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愣在原地,有人声音颤抖的小声惊呼:“大师兄不会死、死了吧。”
就在气氛冷凝到极点的时候,看起来已经必死无疑的王海丰,居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,抬起满脸血污的头艰难挤出两个字:“师父……”
“大师兄,大师兄!”
“不好啊,大师兄昏过去了!”
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。
“这种时候人昏过去就醒不过来了,快去想办法把大师兄弄醒!”
不待耿湘命令,一群徒弟忙不迭跑到人群后方,骑在王海丰已经断裂的几根肋骨上,啪啪啪地狂扇他耳光不止。
舒安歌不忍直视,很想告诉这群人,王海丰就算本来没事,被他们这样打下去也就事了。
宗御璟露了这么一手后,再也没人敢小看他,将他当做寻常瞎子,耿湘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忌惮。
“敢问道友师从何处,为何要和碧海门过不去。”
耿湘深觉眼前人高深莫测,问话态度庄重了许多。
山风吹过,撩起宗御璟长长的鬓发,他面如皎月,即使双目被蒙上,也自有一番令人不敢直视的风华。
“宗某与贵派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替宁姑娘取回玉清剑。”
耿湘尚未发话,耿成遥抢先质问道:“你可是宁昊雪的情郎,这世间断未婚妻带着情郎,向未婚夫寻仇的道理。”
舒安歌呸了一声,手指着耿成遥杏目圆睁,一张俏脸变了颜色:“耿家难道还想颠倒黑白不成?耿家前段时日已经提出退婚,我们也各自交还了庚帖。若不是你们厚颜无耻的霸占宁家的传家宝,我才懒得踏上碧海门半步。”
宗御璟淡淡接到:“耿掌门,我此行来,只为讨回玉清剑。若你愿意双手奉上,我绝不多加为难,但若你想吞昧此剑……”
他一声冷哼,手指向被好几个人骑在身上,打脸压胸不止的王海丰:“那就是下场!”
宗御璟气势全开,舒安歌还没见过他如此模样,激动的笑靥如花,与耿湘父子对视时也多了几分底气。
“这……实不相瞒,耿家并非有意不退还玉清剑。只是犬子早已将玉清剑炼化成本命法宝,如今他与玉清剑心意相通,即使归还昊雪,她也无法催动玉清剑。”
耿湘眼见自己的得意门徒王海丰对上来人,竟无还手之力,猜出宗御璟实力不寻常,说话方式也委婉了许多。
不仅如此,耿湘还用上了苦肉计,他“啪!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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