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。”
听舒安歌这么说,年轻妈妈深呼吸,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刚才那……那东西呗赶走了么,我们家离龙虎山不远,我回去就找空上山求个平安符。”
鬼神之事,十分复杂,并非一句信则有不信则无就能解释的。
对方看起来年纪也不大,能够听进去她的话,而不是反过来觉得她发神经,舒安歌很是欣慰。
“也不用太放在心上,平时多带孩子晒晒太阳,少去阴森恐怖的地方就好。”
“谢谢提醒,我会记在心上的。”
舒安歌微微一笑,重新躺会了床上,肩膀处针扎骨头似的疼,让她不由自主的抽动着唇角。
她背过身,趁着年轻妈妈不注意,将肩膀上的湿巾移开,发现自己被山魈挠出的伤口,依旧泛着绿光,虽然没出血,但已经开始腐烂。
舒安歌叹了口气,忍着疼闭上了眼睛,看来下次开启新任务也要算一卦,这次真真是流年不利了。
进入任务时,脑袋挂彩,不到三天肩膀又挂彩了,接下来跟邪魔外道斗智斗勇,稍有差池怕是被算计的骨头渣都不剩。
舒安歌暂时封了肩膀周围的穴道,减轻了疼痛感,这才安稳的睡到了天亮。
火车到站了,年轻妈妈抱着咬着手指一脸懵懂的女儿,向舒安歌道谢之后,又强行送给她一包湿巾,叮嘱她记得及时看医生,这才抱着女儿下车。
阳光透过窗子照进火车,舒安歌将肩膀处的穴道解开,皱巴着脸伸了个懒腰。
鹰潭站是这趟车的终点站,大家都忙着下车,舒安歌背着双肩包,出了火车站之后直奔汽车站。
从车站到龙虎山不远,车票才几块钱,半个多小时就到了。
路线有多种选择,舒安歌选了直达上清宫路线,毕竟她此行的目地是来求助的。
想到求助,舒安歌有些头疼,理论上来说,她是玉清观的嫡传弟子。但现在玉清观门庭凋敝,原主修为比起半路出家的道士还不如,在祖师爷宁无忌传承之事传开前,她在修真界就是查无此人的小透明。
自打宁昊雪爷爷去世后,玉清观和龙虎山正一观这边就没什么往来,她忽然跑过来寻求帮助,对方愿不愿意接纳还是两说。
舒安歌坐上“鹰潭——上清”的班车,一颗心七上八落的,在脑海中反复预演着可能发生的状况。
到了上清之后,旅客纷纷下车,穿过上清古镇,前往中国第一本土宗教——道教圣地嗣汉天师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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