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膝盖上。
“去医院吧,我开车载你去。”
陈苇清干脆利落的做出决定,转身进了卫生间,不到十分钟洗漱完毕,顺便还洗了个头。
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进了房间,换了身衣服,重新出现在客厅中,湿漉漉的头发,俊挺的剑眉和犀利的眼神,显得他气质分外凌厉。
“咳……又要麻烦陈哥了,今天的行程恐怕要临时取消,改为医院一日游了。”
舒安歌丧着脸,喝了口热水,向陈苇清表达了谢意。
“喝杯牛奶再走吧。”
陈苇清拎起车钥匙,示意舒安歌出门,她关切的提了一句。
“带上牛奶,车上喝。”
陈苇清打开冰箱,取出两瓶冰牛奶,舒安歌起身,脚步踉跄了一下,手臂突然被人扶住。
“小心。”
“猛然起身头昏的厉害,谢谢,我接杯水就走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
陈苇清接过舒安歌手中保温杯,走到电热水壶前接了瓶水,拧紧瓶盖后,用纸袋将牛奶和保温杯一起装了起来,临走前他又从冰箱里拿了两袋面包丢到了纸袋中。
天蒙蒙亮,才五点多的光景,路上难得畅通无阻,陈苇清载着舒安歌驶向附近最近的三甲医院,她靠在椅背上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汽车停下时,舒安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,一只修长粗粝的手,递过来一杯牛奶;“已经不冰了,喝瓶牛奶吃些面包再下车。”
流感侵袭,冷热交替,舒安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,从陈苇清手中接过牛奶,喃喃的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说了谢谢后,她插入吸管,小口小口的喝起了牛奶。
早晨起床后,舒安歌只喝了半杯开水,如何喝了一瓶牛奶,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。她喝完之后,将空瓶放到一边,陈苇清又递过了一半撕开的面包。
“吃些面包。”
他似乎不太会照顾人,连让舒安歌吃东西,都带着一丝命令感。
舒安歌接过面包,朝陈苇清笑了笑,唇角残留的牛奶残渍很是显眼,他看了一眼,提醒到:”唇角,擦一下。”
“唇角?”
舒安歌手摸着唇角,疑惑的望着陈苇清。
“对,唇角有奶渍,擦一下。”
“哦,噢。”
舒安歌瞬间明白过来陈苇清的提示,红着脸仔仔细细将两边唇角都拿纸巾擦了下。
擦完后,她小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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