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柳七郎一眼,他从没见过这么笨的人。
相处这么久了,傻子也能看出来白班主原是女儿身了,偏偏他一门心思将白班主当做男子。
想到班主对半路相逢的钟公子,似乎的确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愫,孟长舸心中有些不痛快。
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人,很多事都闷在心里,跟着玉荷班天南地北的闯荡着,喜欢着一个人也只是望着对方的背影,从来没想过说出来。
不说的话,至少抬头还能看见她,说了的话,只会让她为难。
“睡吧,大半夜的发什么癫。”
孟长舸拉了拉被子,将脸遮住,睁着眼睛,心思完全放空中。
柳七郎哎呦了一声,听着锣鼓声渐停,班主声音也变得飘渺了,这才将眼睛闭上。
将军征战沙场,伊人独倚高楼望断天涯。
舒安歌手中牵着皮影,唱着:“八张机,纤纤玉手住无时。蜀江濯尽春波媚。香遗囊麝,花房绣被,归去意迟迟。”
钟承皓就在她旁边坐着,手中牵着将军的皮影,动作十分笨拙的让小人儿做出各种动作。
等她唱完八张机之后,钟承皓放下手中皮影,按住舒安歌的手:“剩下的,等我们下次相见时再唱。”
唱完一出戏,总让人产生一种曲终人散的萧条感。
钟承皓不愿散,他握着舒安歌的手,想要与她天长地久一辈子,与她一起白头到老。
离别在即,舒安歌从钟承皓眸中看到了情深与不舍,她嗯了一声,放下了手中皮影。
四目相对,她有许多话要说,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相识近一年,他们相处的最多的时光,便是他在龙潭镇养病时。
“目标人物好感度+7,当前好感度70。”
好感度再次上涨,钟承皓的眼眸深处全是神情。
舒安歌抬起雪白如玉的手腕,轻轻在钟承皓脸颊上点了一下,她肤光如雪容颜娟好,一双清灵美目晶莹动人。
“将军,你今岁遭了大劫,身体虽然复原,但此番回去,不宜太过操劳。我为你写的药膳方子,你记得让厨房时时筹备,每隔半旬泡一次药浴。”
她说着话,手指在钟承皓脸颊上轻轻划着。
“我知道,你也要注意身体,皇上身体一直不好,京城这边形势错综复杂。我知道你一直想靠自己的力量为永安郡王平反,但我希望你能以自己的安危为重。”
钟承皓语气有些无奈,若是舒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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