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跌打损伤也很在行。
舒安歌医术虽然高明,但毕竟年轻,见识不如梁神医。一人计短,两人计长,霍王能早日康复,他们也能早些回卫州。
蛮人蠢蠢欲动,经常派小队人马在边境处打劫抢掠,途经当地的百姓不堪其扰。
朝廷步步紧逼,卫州情况危急,无论出于哪方面考虑,赵璞都希望霍王早日康复。
两个徒弟乖巧的将椅子摆好,梁神医没急着落座,他先走到床边,将钟承皓脸色仔细端详了一遍。
“小友将手腕伸出来一下,老夫为你诊脉。”
梁神医声音洪亮,眼光精亮,说话动作间无一丝老态。
舒安歌静静守在床榻另一侧,唇角含着一抹笑,没半点儿不高兴的样子。
她越是大肚,赵璞心里越是歉疚,钟承皓心中也有几分不安。
望闻问切之后,梁神医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沉吟了很久,这才睁开眼睛瞧着钟承皓:“怪哉,怪哉,小友经脉受损严重,颅内尚有淤血凝结,如今应该卧床昏迷才对。”
赵璞一心等着梁神医说出高论,早日助霍王恢复健康。谁知对方竟然说出如此一番话来,他鼻子都要气歪了。
为了不得罪梁神医,赵璞忍着气好声好气的问道:“梁大夫,我家主子先前多亏白班主调理,这才从昏迷中醒来。您看接下来该如何诊治,让我家主子早日恢复健康。”
梁神医听赵璞这么一说,眼神一亮,轻捻下巴上几根胡须,神情振奋的问:“敢问白班主是哪位名医,梁某可否与之一下。若贵主人真的是被白班主救醒,他的医术怕是要在老夫之上。”
“这……”
赵璞犹豫了一下看向舒安歌,不知到底该不该透露她的身份。
察觉到赵璞的为难,舒安歌主动开口:“晚辈玉荷班班主白瑾竹见过梁神医。”
方才赵璞提了白班主,舒安歌又主动做了自我介绍,梁神医神色震惊的将她好生打量了一番。
“你就是白班主?你何时开始学医的?他的病是你治好的?”
若不是舒安歌主动开口,梁神医绝对想不到,赵璞口中的白班主竟然如此年轻。
他一口气问出了三个问题,舒安歌淡笑着回答:“在下白瑾竹,三岁时开始认识草药,七八岁时背各种药方,学医已有十几载。钟公子的病,只治到了一半,远远谈不上治好。”
“咦?你还能继续治?这样严重的患者,能够活下来就是一种奇迹。他怕是要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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