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。”
“如果头疼,您就先别想太多。白班主交待了,你伤的太重,必须慢慢养着,要是太过急功近利,反而不利于恢复。”
“我明白,你说一些白班主的事吧。”
听到霍王三句不离白班主这仨字,赵璞有些惊讶,又怀疑他是不是看上白班主了。
赵璞仔细回忆了一下,他家将军十五岁就来到了封地,接着他隐瞒身份进入军中,放下皇子的尊贵荣耀,从一个小兵卒做起,尸山血海中闯出一天光明的晋升路来。
将军实在太过厉害,先皇碍于民意,也为了边境安危,不情不愿的封霍王为兵马大元帅。
霍王荣耀盖世,唯独一样事令众部下诟病,那就是他一直不曾成亲,也没宠幸婢女留下子嗣。
眼看着霍王就要迈入三十大关了,没有子嗣如何得了,有些婚嫁早些的人,三十一二岁时已经做起了祖父母或者外祖父母。
不管怎么说,将军主动关心女子,都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“王爷,您想了解哪一方面?我听人说,白班主今年不过双十年华,还未曾娶——嫁人。她擅长演皮影戏,性格温柔善良,任谁见了也要夸上一句。”
“白班主的医术是跟谁学的?”
霍王的问题跳跃性极大,赵璞对白瑾竹了解也不算多,他挠挠头发,将她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:“要是属下没记错,白班主的医术应该是和寺里的高僧学的。”
外面热闹的唱戏声听停了下来,小孩子追逐打闹的声音响起,霍王凝视着窗外,不一会儿敲门声响了起来。
“赵兄,药材买回来了,贵主人该进行药浴了。”
赵璞手脚麻溜的将门打开,舒安歌鼻尖儿上沁着一丝晶莹的汗珠,挽着袖子从房外走了进来。
她手里拎着几包药材,还有一篮新鲜的草药。
柳七郎和孟长舸一人提了两桶热水走了进来,他们将水放下后,孟长舸一言不发抓转身离开,柳七郎哎呦了一声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我说赵兄弟,您做的不地道呀。我家班主,每日操劳着为你家主子看病。你家主人已经醒了,你还天天守在床边,这是在防我们么?”
柳七郎性情素来耿直,想到哪儿说到哪儿,也不管别人面子上能否过得去。
舒安歌没想到柳七郎会突然给她打抱不平,她将草药放下,走到他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累了一天了,热水送好后快去休息吧。”
“班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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