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的望向赵璞,蹙着眉头问到:“你是谁,我又是谁?”
一句话让赵璞心中拔凉拔凉的,好像掉到了冰窟窿中一样。
他欲哭无泪的朝帝华行了一礼,不信邪的解释道:“大人,我是赵璞啊,您忘记我了么?”
帝华盯着赵璞看了一会儿,最后坦率的摇了摇头:“我不记得了,你叫赵璞?”
他看了赵璞一眼,又看向舒安歌:“你叫白瑾竹。”
失忆的人,大多数会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不清楚当前环境而惶恐不安。
但帝华神情淡定,除了疑惑之外,并没有惊惧忧虑之色。
“是的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舒安歌将金针收好之后,拿起手帕为帝华擦额头汗珠,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。
“你是女子。”
在握住她脉搏之后,帝华语气肯定的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木桶着冒着热气,他的身子被白雾挡住,肩膀上的疤痕若隐若现。
赵璞没想到自家主子昏迷了一个多月,醒来之后不但失忆了,还语出惊人。
世上有几个男儿愿意被认作女子,他怀疑霍王大病初愈看花了眼,才误认舒安歌是女子。
他眼又不瞎,若白瑾竹是女子,他与她相处了近半个月,怎么会看不出来。
舒安歌将手腕从帝华手中抽了出来,看了赵璞一眼后,意有所指的说了句:“走南闯北,女扮男装更方便一些,我想赵兄应该能体谅。”
赵璞傻了眼,将舒安歌打量了一眼,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到:“白班主是女子?”
他总觉得这事儿十分玄妙,他跟舒安歌相处了这么久,都不知她是女子,霍王刚睁开眼睛就发现了这一点。
“行医救人,是男是女又何妨。”
舒安歌一句话,令赵璞露出惭愧之色,他急忙道歉到:“白班主误会了,赵某只是为自己眼拙惊讶。您医术高明,妙手回春,救醒了我家主人,赵某不胜感激。”
两人正在客套,帝华突然从水中站起,琥珀色的水珠从他修长的肩颈中流了下去。
“热。”
他说了一个热字,舒安歌递给他一块手巾,让他擦拭汗水,帝华很自然的接了过去。
由于长期卧床,又泡了近十天药浴,帝华肤色变得白皙了一些。
赵璞看着两人互动,一想到白班主竟然是个女子,他就忍不住将两人往一处牵。
男未婚,女未嫁,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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