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家主人重伤得愈,赵璞愿粉身碎骨相报!”
“赵兄不必客气,病人需要清净,前方五里处便是龙潭镇。若是赵兄无异议,不如在龙潭镇租一处宅子落脚,我带着玉荷班的伙计们在此处停上一月,专心为贵主人疗伤治病。”
舒安歌说话间,又为帝华诊了次脉,将插在他身上的金针拔出。
“一切但听白班主安排。”
赵璞担忧的看了霍王一眼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敢问班主,我家主人是要歇上几个时辰再出发,还是立即出发?”
“现在出发便可,再过一段时间,太阳落山,天气冷寒,不利于病人身体。”
赵璞怕霍王再受颠簸之后病情加重,经舒安歌提点之后,眉头微蹙神情严肃道:“好,在下这就驱车前往龙潭镇。”
“班主,您好了么,该下车了。”
柳七郎清亮的声音响起,赵璞面露赧色,将身子往旁边让了一让。
舒安歌走到马车边只将车帘掀开一条小缝,避免冷风透过来,对柳七郎说到:“你先上车吧,病人情况不太好。我在这边马车上照看着,你们只管在前,我在后面跟着。”
柳七郎口里叼着一根草杆儿,抱着胳膊嗳了一声,朝舒安歌灿烂一笑,回头跳到车上后,才大声喊了句:“班主您心真好,我们都听您的!”
白瑾竹心地十分善良,玉荷班中的伙计们,都受过她的恩惠,路上遇到流民孤儿,她也常舍粥施饭。
大家都知道白瑾竹在寺里长大,对她怀仁心行善事之举十分钦佩。
赵璞先前想请舒安歌留在马车上,但又觉自己得寸进尺,怕惹她生厌。
如今她主动提出来在车上陪护霍王,赵璞神情郑重道:“白班主大恩大德,赵某牢记心中,来日必当结草衔环相报。”
舒安歌的善良与体贴,让赵璞完全放下戒心。他留她在车中看护霍王,自己继续驾车前行。
暗中保护霍王的人看到这一幕,心中有几分犹疑。
但登上马车的人,他们曾在茶肆中见过,对方是玉荷班的白班主。
玉荷班是一个皮影戏班子,班主谦和良善常做好事,她本是卫州人,应当不会是奸臣的爪牙。
再者霍王易了容,他们这些亲卫当面都未必认定出,更何况别人。
赵璞跟着霍王征战多年,不是冒失的人,他拦路请人上车,定然有他的用意。
众亲卫出于信任,依旧藏在暗处保护霍王,没有阻拦舒安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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