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有年份儿的东西,都是一些小玩意儿。”
“容店主谦虚了,您店里的玉器成色和水头都不是凡品,一看就是用了心的。”
崔英隽投桃报李,夸了店家一句。
容老板哈哈一笑,豪爽道:“就冲崔少这句话,今个儿你看上什么货,我都得打个折。”
“那就先谢过容老板了。”
生意人一个比一个会说话,容老板这话出口,崔英隽是无论如何也会买一两样玉器的。
不过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来说,玉器除了辟邪,还能当摆件或者做首饰,总不会嫌多的。
舒安歌将店内玉器大致看了一遍看,挑了一个玉扳指和瑞兽玉雕。
她挑的玉从成色和水头看都是上上品,但年代都不久。
容老板朝舒安歌竖起了大拇指,一脸感慨的夸到:“小姑娘眼力真好,我这三样玉器,可是这几年新玉里成色最好的几件了。”
舒安歌微微一笑,谦逊回到:“容老板眼力更好,我只是碰运气而已。”
“哈哈,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谦虚了。说了要给崔少折扣,老容我也不矫情,玉扳指三十万,大天禄和麒麟玉雕一个五十万,一共一百二十万。”
“好的,容老板这次是要现金还是银行卡转账?”
崔英隽结账时开了个玩笑,容老板苦笑着摇头:“我就说那群人嘴碎吧,这都十年前的事儿了,一个个提的津津有味儿。哈哈,转账就好,我们这些老古董也要与时俱进嘛。”
抬抬手一百多万划出去了,崔英隽眉头也没皱下。
结完帐后,舒安歌和崔英隽又逛了几家店,在大部分店中都是只看不买,逛到最后几家店时,挑着买了几块和田羊脂白玉原料。
出了最后一家店门后,太阳不知不觉已经西斜,舒安歌伸个懒腰说:“时候不早了,东西差不多置办齐全了,该回去了。”
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,崔英隽有些激动的说:“冯大师,我今天在古董店逛时,半点儿沉郁烦躁的情绪都没有,你的辟邪符实在太有用了。”
舒安歌也不倨功,随口解释道:“我功力还不够画的辟邪符只能挡一些普通邪秽,遇到硬茬子没什么用。而且,一道符只能起到两三天的效用。”
“这已经很厉害了,冯大师,以前大师送的平安符和辟邪符,只能稍微减少一些环绕在我周围的奇怪东西,根本不能完全杜绝。”
崔英隽明显有些兴奋,不等舒安歌回话,他再次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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