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又给他塞了一张银行卡。
石枫园推脱一阵后,不客气的将卡收下,俩人含情脉脉地抱了好大一会儿,他这才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,从两人爱巢中驱车离开。
离开后爱巢后,石枫园没有急着回家,而是拿着沈秋华给的那张卡去了百货大楼,买了很多身名牌衣服和鞋子,又去理发店做了个新发型。
他要让岑弘文第一眼看见他,就被他牢牢吸引住。
接下来的日子,石枫园开始以体检为由,出入京都医院,默默观察岑弘文的行程、路线以及作息时间。
一周之后,石枫园卡着岑弘文坐诊的时间,挂了心胸外科的号。
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,即将轮到石枫园时,他提前在卫生间里认真的整理了衣服和发型,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进去。
岑弘文坐在办公桌后面,例行公事的问道:“姓名?年龄?哪里不舒服?”
“岑医生,我胸口疼。”
石枫园捂住胸口,作出一副难受的样子,趴在桌子上。
在心胸外科做久了,岑弘文也见过许多突发状况。
他以为病人突然心脏病发作,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,绕到桌前,伸手去扶石枫园的胳膊:“还好么?”
石枫园借势直起身子,虚弱的往岑弘文身上靠去,脸色苍白道:“医生,你一定要救救我。”
岑弘文很快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儿,一个心脏病发的人,说起话来绝不可能像这般中气十足。
一个人的脸色可以靠化妆掩饰,声音可以故作虚弱,但心脏病发作的人,绝不会有眼前人这样和顺的气息。
瞧出异常后,岑弘文再看石枫园时,轻易就看出来他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痛苦,带着几分刻意和表演的成分。
岑弘文遇到过形形色色的病人,其中不乏各种奇葩,他决定试探一下来人装病的目地:“这位患者同志,像你这种情况,我建议你挂急诊号。你坐下休息,我帮你联系。”
他一边说话,一边将手往回抽,让病人自己坐下。
石枫园暗道不好,后悔自己装病装得有点儿过头了。
他担心岑弘文真的将他打发到急诊科去,想了一下,迅速将身子坐直,又道:“好像这会儿又不太疼了。”
陌生患者古怪的行为,更加深了岑弘文心中的怀疑。
他冷冷瞥石枫园一眼,回到座位上坐下,面无表情的又问起了他的个人信息。
“岑医生,我们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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