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谢谢岑医生了,又要麻烦您了。”
舒安歌不是不识好歹的人,她现在身体状况也不适合一个人搭车回去,有岑弘文陪着当然更安全些。
而且,感情是需要培养的,岑泓文和她都已经过了,一见钟情爱的死去活来的年纪。
细水长流的相处,能拉近两人的距离,培养出的感情也更加醇厚。
“不麻烦,下一次注意些就好。”
不知是天冷,还是舒安歌看起来实在太单薄,岑弘文没忍心说什么刻薄话。
舒安歌甜甜一笑,随着岑弘生一起来到了停车处。
停车场中空了一大片,阴冷的风嗖嗖吹着,舒安歌抱着胳膊打了个喷嚏,心脏跟着抽了一下。
她正难受着,一件温暖的外套披到了肩上,舒安歌抬头,只瞧见岑弘文的背影。
他手插着口袋,头也没回的说到:“天冷了,出门时多穿点衣服。别人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,你要是只讲风度,指不定哪天就……”
后面的话岑弘生没说,他启动车之后,替舒安歌拉开了车门。
车内收拾的很整洁,舒安歌坐在副驾驶上,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岑弘文车里有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奇怪,当医生的十个里有九个都有洁癖,恨不得将双手搓烂了才好,这也算是职业病了。
“将安全带系好,要出发了。”
岑弘文平视前方,淡淡提醒了一句,舒安歌嗯了一声,他的大衣带着他的体温将她裹得严严实实。
机器发动,窗子合上,温暖的车厢与与外面世界相隔绝。
舒安歌坐上车没多久,手机铃声响了,她看了一眼来电人是弟弟丁佩琨。
“佩琨,有什么事么?”
“姐,你在哪儿,我去接你回家吧。”
丁佩琨刚到家,外套还没脱下,听到丁母说姐姐还没回来,立马热心的打了电话。
“不用了,我很快就回去了,朋友送我的。”
舒安歌与丁佩琨说了两句后挂了电话,岑弘文漫不经心的问了句:“老公要来接你?”
“不是,是我弟弟。呵呵,不怕岑医生见笑,我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。”
“抱歉了。”
岑弘文虽猜到舒安歌可能夫妻关系不和睦,但没想到已经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。
其实也不难理解,妻子得病这么久丈夫都没出现,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心灰意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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