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讲歪理的时候,也就变相证明了,他这个人已经没有道理可讲了。
陆小凤摇了摇头,没再和霍休辩下去,他突然觉得这个老头有些可怜。
他这一辈子,没什么妻子儿女,也没什么亲人朋友,就这样守着一堆没有感情的珠宝。
舒安歌手按在了剑上,往前踏了一步:“很巧,严立本没死,平独一鹤也没死,上官丹凤更没死,所以死的只能是上官木了。”
霍休嘿嘿一笑,一双苍老的眸子中透着别样的光芒:“你们想和老人家动手,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人家,可惜我一向不和将死之人动手。”
他说着话,伸手往石台上一按,只听“轰”的一声,穹顶上落下一个巨大的铁笼罩住了石台。
这一幕出乎所有人预料,霍休桀桀一笑,颇有些得意的说到:“年轻人不怕死,老头子总是想多活几年的。”
“难道你待在鸟笼里面,就能保住性命?”
陆小凤忍不住的问了一句,霍休一脸神秘的回到:“这里唯一的出路,就在我身下石台中,我保证你们所有人都会被困死在这里。”
这不是什么好消息,雪儿当即变了脸色,她轻喝道:“你休要吓人,我们方才是从后面进来的。”
“呵呵,你们进来的门,只能从外面打开。”
霍休回的十分得意,好像在嘲笑这群热血激荡的年轻人。
这些年轻人啊,总以为世界和正义掌握在他们手中,可以凭此为所欲为。
他要让他们知道,太过自信和热血的年轻人,往往会死得快一些。
舒安歌看向西门吹雪,淡淡道:“手中剑借我一用。”
霍休笑了:“忘记告诉丹凤公主,这铁笼子是百炼精钢铸成的,净重一千九百八十斤,除非你手握神兵利器,否则根本削不断它。”
“是么?”
舒安歌只回了两个字,西门吹雪方才喝了一碗酒,雪白如纸的脸颊上,浮着一抹淡淡红晕。
他将佩剑郑重递给舒安歌,同时接过了她手中剑。
舒安歌提着剑,一步步朝铁笼子走去,霍休也不急着打开机关离开,他悠闲的坐在哪里,像是一只正在河边垂钓的老狐狸。
西门吹雪的剑非常坚固锋利,但它毕竟不是神兵利器,所以霍休不觉得此剑可以斩断铁笼。
舒安歌即将走到铁笼前时,突然如离弦箭一般升到半空,接着一剑劈向铁笼顶部。
铁剑相撞,迸发出灿烂的火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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