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会败。
舒安歌手按在剑柄上,笑容甜蜜明媚,好似在赴情郎约会,而非生死之战:“在拔剑之前,我也想说一句,我的剑本是救人之剑,但也有破例的时候。”
“既然要战,不如与我一战。”
一个更加冷冽的声音响起,霍天青转身,如雪白衣出现在他眼前。
霍天青的冷,是悲郁沉毅之冷,西门吹雪的冷,是昆仑飞雪不见人烟的彻骨之寒。
舒安歌有些惊讶的望向西门吹雪,他与霍天青对视,未曾看她一眼。
“好!”
霍天青应了下来,西门吹雪的挑战,他没有拒绝的理由,更无拒绝的权力。
舒安歌的剑没有出鞘,霍天青与西门吹雪同时拔剑,剑光如雷电,一黑一白宛若飓风一般。
黄鹂歌喉婉转,绿树在风中招摇。
舒安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这场战斗,他们两人的出剑速度,快到超出她的想象。
剑气入云霄,寒光震九州。
高手过招,不但是武学启发,更是一种视觉享受。
陆小凤和花满楼匆匆来到荒园时,看到了舒安歌的背影,也见到了被如水剑光环绕的黑白双影。
终于,风停了,露珠从草叶上滚了下来。
西门吹雪无声吹去剑尖上一点鲜艳的血珠,霍天青轰然倒地,一双眼睛却是闭着的。
赢,或者死,与西门吹雪决战,只有两个选择。
“霍天青剑法不错,只是技不如人。”
陆小凤语气中微带遗憾,花满楼看向西门吹雪的方向,提醒了一句:“霍天青是天禽老人的晚来子,西门庄主小心天禽门的报复。”
舒安歌看了霍天青的尸体,大步朝西门吹雪走去。
“谢谢你。”
她声音清越,神情温柔似水。
西门吹雪忽而转身,大踏步离去,竟是一言不发。
他来的匆忙,去的也匆忙。
舒安歌忽然大声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喊道:“西门吹雪,你心悦于我,但说无妨。”
陆小凤叹了口气,伸手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:“我一直觉得我运气极好,如今看来,西门吹雪运气更好一些。”
“你英雄救美的次数太多了。”
花满楼也开起了玩笑,陆小凤哑然失笑。
舒安歌回头看向二人,大方的道了歉:“让你们担心了,但霍天青未必能胜过我。”
“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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